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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散文：那些年养过的鹦鹉

那些年养过的鹦鹉

文：杨晓光

那些年我喜欢养鸟到迷恋的程度。重点说说我养的四只鸟。胖乖宝，小白，黄黄，火爆雀。

小白不用多费笔墨。平时也习惯性地管它叫闹闹，天天闹得人心烦。收拾不完的羽毛纷飞如雪，在不断地呵斥声中，小白喋喋不休地颤兢兢度日。

其它的三只鸟值得说说。胖乖宝，这可是只好鸟，我记得它是用了我一篇文章的稿费“请君入瓮”。别的鸟，都是咬人的鸟，偏偏这只鸟和我自来熟。站在我的手上，啄羽毛，眯着眼睛打盹儿，对我没有一丝防范与戒备。看着这么可爱的一只鸟，女儿琢磨着给它起个啥名字才好。捧在手里第一感觉是胖，肉乎乎的，所以叫了胖胖雀；突出特点是乖，又叫了乖乖雀；又胖又乖的一只鸟可不就是可爱的宝宝吗，说了归齐也是一只宝宝雀。总而称之，简而化之：胖乖宝。

相对于胖乖宝，火爆雀就是只烈鸟了，不是伪劣的劣，是火烈鸟的烈。有了胖乖宝这么只好鸟，为什么还要买只“烈鸟”呢？奶奶从昌黎县晒甲坨老家来，我怕她老人家寂寞，就把鸟笼子给她拎过来，悬挂在奶奶居室的窗前，让老人家没事逗逗鸟，添食换水收拾笼子，天天有点营生干干。奶奶有事干了，我没鸟养了，这样就又买了火爆雀。这只鸟的名字也是女儿起的。胖乖宝是只翠蓝色的鸟，女儿说再买一只绿色的吧。我拎来鸟笼子，女儿喜欢的不得了，用手一抓，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个绿精怪一口咬过来，还好，女儿动作利索没被咬伤。火爆雀这个称呼，脱口而出了。开始以为能驯养好的，慢慢地侍弄熟了，就不再咬人了。我错了，这根本就不是一只优良品种的鸟，顽劣的本性无可更改。买进家来，我与之有缘，养不熟，听个叫声，看个灵动，也是好的。

小白和黄黄，是一起买的两只鸟。一雄一雌配对来的。为什么买这两只鸟呢？这里有个原因。多年前，女儿小的时候养过两只小鸡，就是现在街里5毛钱一只逗孩子玩的那种，不成想，越养越大，竟然成活下来。一只白鸡叫白白，一只黄鸡叫黄黄。在阳台上养着两只鸡，可怕的令人掩鼻的味道越来越大，已经不能再养下去了。最后只得送人。从此之后，黄黄和白白情结，留在女儿心里。从此女儿缠着磨着我，非要侍养什么“黄黄”、“白白”，只要听到小鸡的叫声，就吵着闹着要买。小鸡是断断不能再养活了，小鸡长成大鸡之后的那股味儿能把人熏得死去活来。我想了个办法，用两只小鸟取而代之吧。就这样，买了黄黄和白白。

小白明显的善于交际。黄黄羞涩，犹如一个少女。在家里，小白的嗓门最高，最机灵，羽毛修整得也最整洁，真的犹如一个小白马王子。但是，小白和黄黄在一个笼子里，明显地两只鸟都别扭，毫无触电的感觉，根本达不到谈情说爱的程度。更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小白和黄黄双双逃离“围城”，分别站在相邻的花盆上各唱各的调。试着将火爆雀与黄黄放进一笼，开始生怕火爆雀欺负美眉，事实证明我的担心纯属多余。火爆雀以少有的温柔与黄黄亲昵，替黄黄啄啄毛羽，亲亲黄黄的小喙。黄黄同样投桃报李，一见倾心的将初吻献给了火爆雀。印象中黄黄是一只听话而温顺的鸟，抛开尖利地啄我的手等不良习性，她是胖乖宝之外我最喜欢的一只鸟了。在屋子里，任凭她飞来飞去，甚至卧进前厅的吊灯瓣上过夜，我也不闻不问，次日早晨，把她哄进笼子，把灯盏擦拭干净也就罢了。

小白也算一个见过世面的鸟。买回来的时候拎着这只鸟溜了一条街又一条街，它饱览了暖意无限的人间景致，之后，心甘情愿地站在阳台上，成为我每天回家的第一眼风景。

（网图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