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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歌》收官 费玉清《晚安曲》唱哭那英
1月19日晚21:00,由东方卫视打造的国内首档代际潮音竞演综艺——《中国梦之声·我们的歌》第十二期,在两代歌手的歌声中迎来圆满收官。决赛舞台上,“那战队”“云淡风清”“勤深深”一曲高歌唱响时代金曲。从回顾经典的《晚安曲》、《你的名字我的姓氏》到挑战自我的《囚鸟》、《画》、《心动》、《完美生活》,到李克勤和周深在节目中首次演唱的合作新曲《不见就散》,无不传递着代际音乐融合的力量,为华语音乐发展打开新思路。节目播出当天,#我们的歌总决赛#、#肖战那英合唱心动#、#阿云嘎费玉清囚鸟#纷纷登上热搜。截至目前,节目同名主话题#我们的歌#话题讨论量达3459.8万,阅读数71.2亿,节目助力华语音乐代际融合,“唱出青春样”的概念得到了观众们的一致认可。
肖战阿云嘎变“游戏黑洞” “勤深深”猜歌名默契震惊全场
三个月的舞台竞演,两代歌手在台上碰撞音乐见解,更从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决赛赛前,“那战队”“云淡风清”“勤深深”要通过“猜歌名”游戏决定出场顺序,三组歌手全程互帮互助,笑声不断。在卡丁车、射箭比赛中充分展现游戏实力的肖战,在“猜歌名”游戏却秒破功,连续两个“七字歌名”令他苦恼不已。好在有阿云嘎用肢体语言为其形容,肖战才迅速回归状态,答对歌名。而前一刻还在助人为乐的阿云嘎,轮到自己猜歌名时却变“游戏黑洞”,不但无法领会费玉清的手势,在周深舞姿的强烈暗示下仍一脸错愕,令周深十分无奈道“算了,你没有天赋”,逗坏众人。
相比于“那战队”“云淡风清”在游戏中手忙脚乱,“勤深深”却超常发挥。面对李克勤冷静且到位的手势形容,周深每一次都能立刻心领神会,甚至能够在李克勤描述完第一个字时就抢先回答出歌名。两人的默契令全场所有人都大为震惊,直呼“太厉害了”,连周深自己都惊讶于和李克勤回答对题目的数量和速度,不禁感叹时间太久道“我们的(游戏)时间这么漫长吗”。
“那战队”惊喜再唱《军港之夜》 费玉清《晚安曲》唱哭那英
三组歌手在台下的互动趣味十足,台上的他们更带来了别开生面的表演。一直在舞台上不断尝试新曲风,突破自我风格的那英和肖战,此次再度献上了颠覆演唱。从深情款款的《心动》到炸裂全场的《完美生活》,“那战队”用两首截然不同的歌曲,让人们看到了不同时代歌者和音乐碰撞之下迸发的奇妙火花。被费玉清点赞两人的合唱“有着强烈的节奏感,灵活又大胆”。令人惊喜的是,那英和肖战还在现场再次演唱了《军港之夜》,美妙的旋律和动人的歌声再一次获得了全场观众的掌声。
“那战队”的演唱给人以无限力量,“云淡风清”则用动情的嗓音唱哭全场。伴随着费玉清和阿云嘎演唱《晚安曲》,时而低沉婉转时而高亢嘹亮的歌声令现场观众感动不已,那英更泪洒现场。《晚安曲》旋律的结束,同时也意味着费玉清即将真正的告别舞台,这让在场众人十分不舍。那英不禁感慨道“听到这首歌结束,看到你要放下麦克风的一刹那,有不舍是肯定的。音乐能让人心灵得到疗愈,给人以幸福感。就特别希望你可不可以不要放下麦克风,继续用歌声曲抚慰更多的人。”阿云嘎直呼“能和费叔叔合作这首歌,今晚的经历让我今生难忘”。现场观众更是齐齐喊道“费玉清,谢谢你”。面对人们的依依不舍,费玉清也动容不已“给人与乐,三生有幸。在乐坛这么多年来,收到了许多同行的帮助,也得到了乐迷朋友们给我的厚爱。因为你们的青睐,让我这一生觉得非常满足。”
《我们的歌》助力代际音乐交融 “勤深深”交上完美答卷
从2019走到2020,在《我们的歌》舞台上,新老歌手打破代际,从盲选配对时的忐忑碰撞到代际磨合后的精益求精。正如节目口号所传达的概念“唱出青春样”,他们让一曲曲老歌焕发新生,让一首首新歌唱成经典。十二场视听盛宴,70首歌曲的精彩改编,在此过程中,两代歌手在台下分享见解,在台上全情碰撞音乐,加上无数幕后优秀音乐人的通力合作,向观众证明了代际音乐融合的力量,也为华语音乐的发展打开了全新的思路和方向。而节目想要助力华语音乐发展的初衷,也由“勤深深”完全原创的新作《不见就散》得到了升华。
除了带给观众以惊喜,三个月的舞台竞演,也让歌手们获益良多。从节目一开始就让人感叹默契到可以称作是“天作之合”的李克勤和周深,最终问鼎“金声拍档”冠军称号,在节目圆满落幕之时交上了完美答卷。对于能参加《我们的歌》,李克勤激动表示“真的非常开心,我曾经有过很多非常好的拍档,我知道能跟一个自己非常合得来的拍档合作是怎样的。我非常感谢这个节目,在这几个月中,让我有周深这么好的拍档”。周深同样向节目组表达了感谢之情“我一直非常谢谢节目,让不同时代的歌手和歌声有了交集。而且我特别喜欢节目‘前辈歌手’这个概念,从前辈们身上看到了我们想要的那份美好,那样的力量非常的迷人,特别感谢《我们的歌》能够让我感受到那份力量,也感谢榜样歌手对我们所有新声歌手的照顾”。
值得一提的是,总是给观众带来意外惊喜的《我们的歌》,在临近春节之际还将推出春节特别节目,届时所有新老歌手将重新回到节目舞台,在冬日里为观众送上暖心演唱。敬请期待《我们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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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是朋友片头曲是什么
台剧我们不能是朋友热播中,虽然已经2019年了,但霸道总裁什么的真的还是很吃香呢,换汤不换药也依旧迷妹无数,剧中的bgm也引起大家的关注,喜欢台湾小清新音乐的小伙伴们应该会很喜欢吧,电视剧片头曲是《退让》,曾昱嘉演唱,在qq音乐就有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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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是朋友片头曲歌词
退让(电视剧《我们不能是朋友》片头曲)
作词:曾昱嘉
作曲:林正
所属专辑:退让
歌曲名 退让(电视剧《我们不能是朋友》片头曲)
歌手名 曾昱嘉
作词:曾昱嘉
作曲:林正
沉默的你和我对望着不说话
凝结的空气中放不进回答
谁先表示立场
瞬间输了所有筹码
一颗心能塞下多少喜怒彷徨
一句话就能让谁留下伤疤
无止境地攻防
都放不下谁是赢家
你用不着退让眼泪不会说谎
情绪被谁绑架我不要再挣扎
谁都无法在爱里面
得到完美的解答
你用不着退让自尊依旧猖狂
难道你就是这样爱我吗
那就这样
我们不必假装
一颗心能塞下多少痛苦悲伤
一句话就能让结局不一样
已厌倦的攻防
我宁愿是那个输家
你用不着退让反正遍体鳞伤
真心被谁践踏我不想再抵抗
我们只想在爱里面
得到想要的回答
你用不着退让自尊举手投降
好怀念当初爱你的模样
慢慢遗忘
我和你都一样
退让--曾昱嘉:
暌违8年,曾昱嘉坚持歌唱梦想,归零重新出发,加入新东家福茂唱片,为电视剧《我们不能是朋友》演唱片头曲〈退让〉,由新生代创作人林正作曲,曾昱嘉自己作词,讲述一段互不相让的关系,即使再怎么相爱也终究会分开,编曲以钢琴为基底,加入了Slow Soul节奏元素的曲风,透过曾昱嘉温柔富有磁性的嗓音和宽广的音域,深刻诠释冲突当下的意气用事,到无法挽回的感叹惆怅,这是曾昱嘉加入新东家后正式推出的第一首单曲,制作团队希望曾昱嘉抛开以往的歌唱习惯,用更直接、更有力道的唱法,将情绪完全释放出来,没想到在录音室反复琢磨,前后配唱了10次才终于过关,让整首歌曲更有情绪张力,也让人同感爱情中的遗憾苦涩。
开国大典第一号鼓手吴光锐:我这辈子就两件事最光荣
吴光锐今年89岁,他的头发还未全白,往两边分开,穿着整洁,指甲都修得一丝不苟。
1948年1月,吴光锐在河北老家参军,加入晋察冀军区军乐队。1949年,他在开国大典任第一号鼓手。新中国建立后,他担任原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乐团鼓手、创作员,并于1971年创作了家喻户晓的《运动员进行曲》。
采访时,吴光锐提前备了纸笔,要记者把问题写下来,且字要大,他一个个读完,再回答。戴着的老花镜总往下滑,他就干脆让它留在鼻尖上,只在看人、看字时往上推。
吴光锐的家位于北京海淀区军乐团小区。他在此住了四五十年,屋里的装潢和多年前一样:木质绿门、红地漆、白花花的旧式长灯管,地板上铺的是黑缝白砖。客厅的一角堆着他创作大半生的书籍、乐谱。
离休后,吴光锐教过学生、谱过曲。近十年来,因为身体原因,他彻底歇在家里。他订了四五份报纸,天天看。有时候参与院里的活动,上台打个鼓,也和老同志们一起玩套圈儿,家里的洗洁精、洗手液都是他套圈儿赢来的奖品。
“内衣内裤全要自己洗,洗脸、洗脚、洗衣服就用一个盆儿。”吴启成说,父亲还保留着在部队生活的习惯,要强、不讲究。
除了耳聋、高血压外,吴光锐的身体还算硬朗,胃口、睡眠都好,“一觉十个小时,睡到早上八九点都没问题。”每天,家里保姆去军乐团小区食堂给他打来饭——他爱吃食堂这一口,顿顿香。
采访中,吴光锐讲话极慢,几乎是一字一字向外吐。吴启成在旁,时不时得替他补充、解释。吴光锐的乐感仍然极好,时不时哼上一段“哒哒嘀哒”的鼓点音。他说他这辈子就两件事最光荣,一是参加开国大典,二是写下《运动员进行曲》。
聊到激动处,他举起个量杯咕嘟咕嘟喝水。然后翘起两个大拇指,突然高亢地说一句:“光荣!”
参加开国大典是一生中最光荣的时候
新京报:什么机缘让你加入晋察冀军区军乐队?
吴光锐:1947年下半年,我17岁,我家那一带解放后,有首长来问,小朋友你想参军吗?队伍里有扛枪的,也有搞文艺的,你要来我们文工团吗?我说我考虑考虑。过了一两天,我就说参加你们文工团吧,因为我想只要能穿军人的衣服,能当兵就可以。到1948年1月1号元旦那天,我就光荣地参军了——这么关键的一天,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新京报:怎么想到做鼓手?
吴光锐:我上小学时,每年的正月十五左右,村里边有节庆活动,有那种吹拉弹唱的乐队。我从七八岁开始跟着模仿他们,多模仿几次就都会了,那些个民间乐器,管啊、笙啊、吹拉打击乐器比如鼓、镲等等,都学会了。
后来进了军乐队,因为我打击乐技术好,就开始做军乐鼓手。参军后,学会的打击乐就更多了,木琴、低音鼓、手鼓、铃鼓,还有西洋乐器小军鼓。
新京报:军乐队的工作生活如何?
吴光锐:晋察冀军乐队当时在石家庄。开始都住在老百姓的房子里,每天的伙食挺简单,吃点咸菜、窝窝头、米饭。我们文工团的人,一个是服务战士,一个是服务老百姓,在战斗间隙慰问演出。
新京报:怎样得到参加开国大典的机会?
吴光锐:当时参加开国大典,不是个人的事情,是上面交代的任务,当时北京、东北、南京、新疆军区等的乐队都到北京来,铁道兵、工程兵等等都有,组成了联合军乐团。一共有200多人,住在天坛公园,搭了好多顶帐篷,在那里吃住、训练。
新京报:平时怎么训练?
吴光锐:我们那会儿提前两三个月就开始练队列、乐器,但不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参加开国大典,就是练。
当时的军乐团有总指挥罗浪,然后各个乐队内又有分指挥,纪律非常严明。临近开国大典的最后几次训练,训练完了,要用封条把乐器封起来,没命令不能拆。有个战士自己去把封条拆下来了,领导看到了就问,这谁启封的?那战士说是他启封的。领导说,你叫什么名字?拿着乐器出列!——那战士训练了好长时间,特别辛苦。但就因为他私拆了乐器封条,最后没让他参加开国大典的演奏,多遗憾啊。但是没有办法,你说这纪律,多严明!
开国大典上,吴光锐站于队伍的一排一号(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开国大典当天演奏的感受如何?
吴锐光:开国大典那天,上站着毛主席和其他领导人,升国旗时,我们乐队200人奏国歌。后来开始阅兵,骑兵来了,我们就奏骑兵的曲子,坦克兵来了就奏坦克兵的曲子。各个兵种的曲子都要奏。那真是一生中最光荣、最光荣的时候。
《运动员进行曲》,是我们军乐队的集体光荣
新京报:解放后,你做什么工作?
吴光锐:解放后成立了军乐学校,我在里面做教员,边教学边继续做打击乐。我也经常作为乐团成员去给外宾演奏,得提前了解这外宾国家的乐曲,或者是对方领导人喜欢的乐曲, 任务几天前就会布置下来,然后拼命演练乐曲。
新京报:后来怎么开始作曲的?
吴光锐:那会儿我在舞台上打鼓,有时候灵机一动,临场发挥就开始编了。比如《骑兵进行曲》,我用鼓点加出了马蹄的声音。底下观众席觉得新鲜,响起掌声。
有几次指导员问我,小吴你刚刚打的什么曲子?我说我刚发挥出来的。但其实搞作曲的专家、能人有的是,我得靠边站,我是小兵一个。
吴光锐着制服照(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创作《运动员进行曲》是因为怎样的机缘?
吴光锐:上世纪70年代我开始作曲,当时全国第一届亚洲乒乓球友好邀请赛,要写四个曲子,《欢迎进行曲》、《欢送进行曲》、《运动员进行曲》,还有一个什么我给忘了。
《运动员进行曲》正好分配到我们军乐队一队,喊了五六个人,每人都写一个。大家听过后投票,最后就是我那首,它得的票最多,一看是谁写的,一队的吴光锐。然后不是我一个人站起来,李明秀、贾双也都站起来。
新京报:不是由你单独创作的吗?
吴光锐:《运动员进行曲》是集体创作,不是我吴光锐一个人,还有贾双、李明秀。当时讲究集体创作,我写完了,又找来他们两个人,然后在一起磨合,最终定下曲子。所以放了几十年的《运动员进行曲》,是我们军乐队的集体光荣。
新京报:曲子的灵感来源于何处?
吴光锐:其实我本来就喜欢各个运动项目,然后创作音乐的时候,脑子里边要有形象,要想想你写的运动员。我们军乐队,每年都会参加体育活动,所以我脑子里有各种运动员的形象。
我想象的就是运动员打乒乓球、拍球、踢球,然后想到年轻人的生动、灵活,还有那种健美的体质。我会去运动场找节奏,看运动员的步伐,怎么走步子,把精气神写出来。
吴光锐在讲述往事。新京报记者 冯雨昕 摄
新京报:离休后的生活如何?
吴光锐:我55岁离休,到现在都30多年了。离休以后,闲不住,有时出去教学生,给人家写谱子。这些年岁数大了,脑子不太好用,就都放下了。离休后写过的几首曲子,也有音乐出版社给我出版过。
但这辈子有点影响的就是《运动员进行曲》,全国各级学校、电台、体育节目用了几十年。我听说小学、中学的运动会现在还在用这首曲子。我真得说谢谢全国人民,谢谢。
新京报:近几年还会参与文娱活动吗?国庆节有什么安排?
吴光锐:之前每年干休所的春节晚会,我都会去表演。国庆时有阅兵,就一定要看,每次看到都特别感慨。我就说,我这辈子就两件事,一件是参加开国大典,一件是写《运动员进行曲》,是我一生的幸福和光荣。
(吴启成为化名)
新京报记者 冯雨昕 实习生 李雨凝 编辑 胡杰 校对 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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