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梦幻祭流星队成员(偶像梦幻祭流星队)

时间:2023-10-11 15:10:32 来源:网友上传 编辑:趾高气扬

16岁成为销量传奇,出道25年,为什么宇多田光从未被遗忘?

《世界时装之苑ELLE》10月刊

宇多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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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时间21点,涩谷站前交叉口,这里是东京的心跳,绿灯亮起时,上千行人同时穿梭在这个世界上最繁忙的十字路口。穿过人潮,三百米外,道玄坂正处于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餐饮店、风俗街的霓虹招牌亮起,年轻人享受着刚刚开始的夜生活。往常的这个时间,97岁高龄的咖啡馆“名曲喫茶Lion”已经熄灯了。这天,它却正和我们一同等待一位深夜的访客。

半个月前,初次接受中国内地媒体访问的宇多田光与我们沟通,可否将这里作为拍摄地点——她听说Lion咖啡馆将在不久之后拆除(尽管这一消息后来被证实为谣言),希望能与它做一次郑重的告别。“在那里,时间好像停止了,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它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宇多田光说,“这几乎是我在全世界最喜欢的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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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对于“在地球两端长大”的宇多田光来说,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不轻松。出生在纽约,随父母往返于东京和纽约,搬家、转学和父母的反复分离、复合,于她,是稀松平常的事。“我从没有在同一栋房子或同一所学校里待过三年以上,有时还会跳级。我学着不把太多的意义放在周围的人或地方上。无论在哪儿,无论和谁在一起,‘我’都是一样的。”

在接受采访之前,她独自前往Lion咖啡馆喝了半小时咖啡,享受着其他客人中意的一张唱片在老式木板、水晶灯构成的迷人空间中播放时,营造出的那种空旷而寂静的感觉。她喜欢这种沉默。

在习以为常的不安定的人生路途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误入一间世外楼阁,划出一方净土,在这里,她找寻到一种安定。这位从千禧年代走来的传奇音乐人刚刚告别自己的30代,她说,35岁后的人生,才是她的解放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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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春天,刚满16岁的宇多田光发行首张日语专辑First Love,在日本卖出765万张,至今仍是亚洲音乐史上年度销量最高的专辑。2001年,她的第二张专辑Distance以超300万张的首周销量打破世界纪录,直到2015年才被Adele的《25》超过。

“我以为我知道出名是什么感觉。”作为1960-1970年代日本演歌界当红歌手藤圭子的女儿,宇多田光第一次在媒体上亮相,是母亲归国时抱着还是五个月婴儿的她接受电视台的访问。记忆中,在东京,她们几乎不怎么一起出门,偶尔出门被认出来时,母亲会突然紧张得“僵住”,“举止变得礼貌,声音也会改变。我当时就想,哇,母亲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并不是说她对外界是虚假的,只是她知道她必须这么做,当时的社会对名人的期待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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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之交,当少女的出现成为J-POP历史的转折点,女性个人歌手的强势时期——歌姬时代由此开启,一夜成名的阵痛也随之即来。

她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和好友一起搭电车去学校、在周末与他们为伴,而必须在保安或经纪团队的陪同下行动;狗仔队的镜头如影随形,甚至有一位朋友将她的私人照片卖给了小报。

她不得不深切体会多年来母亲无法摆脱的——孤独,并一度在发行首张专辑后考虑过放弃。“但后来我想,嘿,我能做什么呢?我已经成名了,即使我退出,也没办法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还不如继续做我想做的事。”

此后的数年间,在作为音乐人不断收获荣誉与成就的同时,作为“人”的宇多田光始终感到困惑:“在我的音乐和作品以外,我是谁?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应该如何看待自己的形象?”在支离破碎、模糊不清的身份认同之下,强烈的不安全感笼罩着她。“很多人认为名人与他们有某种不同,这很奇怪。我想这其中唯一的区别,只是人们看待他们的方式不同,但人和人感受的方式是一样的,我们比想象中要相似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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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夏天,宇多田光在社交账号上发布“人间活动”宣言,宣布将从次年起无限期停止演艺活动。12月9日,休养前末场演唱会的尾声,她郑重地把麦克风放在地上,腾出两只手,去跟观众挥手告别。随后,她只身搬到伦敦,在异国她乡重新学习基本的生活技巧:开立银行账户,租房子,和电信公司签订合同,建立社会意义上的交流互动⋯⋯

就在她逐渐找回自己四散的身份碎片时,2013年夏天,宇多田光“30年来人生的原点”——母亲藤圭子——去世了。巨大的痛苦伴随着刺眼的闪光灯一起击中了她,整整一年她都无心做任何事。“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从崩溃中振作起来,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做音乐。”

然而,命运没有留给她太多悲伤的时间。很快,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在失去母亲不久后,她即将成为母亲。

她突然迫切地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她开始写歌,并且在分娩前尽可能多地录制歌曲,因为她知道那之后她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于是当她再次恢复工作时,2016年9月,她发布了第六张日语专辑Fantôme,其中收录了送给妈妈的《真夏の通り雨》(盛夏的阵雨):

“对你的思念奔涌,何时才能抑制这份悲伤⋯⋯若忘却这份感情,我便不再是我,请告诉我正确的告别方法。”

那场重回社会生活的实践帮助她锚定作为“人”的坐标,而创作,始终是宇多田光了解自己的最佳途径,“我的歌词通常都是我对自己说的话。”

尽管出生于音乐世家,小时候,宇多田光并不希望自己的未来和音乐绑在一起,因为沉迷漫画和文学,她梦想长大后进入出版社工作,或者成为作家、漫画家,“我还幻想过成为科学家,整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

睽违一年半,宇多田光于近日发行了为电影《王者天下3》创作的全新单曲《Gold~また逢う日まで~》(直到重逢之日),原作漫画讲述了中国战国时代的历史故事。“在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位置,留给了某个人,而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我想这就是我与这个故事之间的联系。事实上,当你失去某些东西时,所有你爱上那个人或那件事的原因,都不会消失。”

作为包揽词曲创作,对乐队演奏、编排、录音、影像等事无巨细全程把控的歌手,宇多田光几乎是以作家的方式在创作音乐。

每天,她听着音乐,也许先去咖啡厅,坐下来做一些笔记,然后走向常去的超市,在来回的路上,在浴室、公交车上,她都在想歌词。在那些时刻,生活的细枝末节被反复咂摸,解构为歌曲中的一个个动人音节:电话铃响的第七声、香烟味的吻、追寻着流风的午后、苹果和肉桂的相遇⋯⋯正因为一度失去与真实生活的链接,这些看似寻常的事物和体验,在她眼中,才更显珍贵与美妙。

“我所接受的讯息,也许是电影中的场景,也许是自己或朋友身上发生的事,我从这些事中得到的‘感受’,被分解成生活和感官中更细微的组成部分。然后,我试图以其他人也能感受到的方式去传达一种情感——这就是创作一首歌的最终目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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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宇多田光的音乐陪伴许多人走过校园的林荫,走过都市和旷野、孤独和偶然,在若干年后仍然动人的缘由。

1980年代起,多部日本电视剧、动画被中国各地电视台引进播出,1980年代的《阿信》《排球女将》,1990年代的《东京爱情故事》《灌篮高手》等在全国掀起一阵阵热潮。日剧,日漫,日本音乐,成为日本文化席卷亚洲乃至全世界的标志性产物。而这三枚勋章上,都铭刻着宇多田光的名字。

1999年横空出世的日剧收视冠军《魔女的条件》让主题曲First Love成为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2022年,Netflix以First Love和2018年发行的《初恋》为灵感打造的纯爱剧集《初恋》,播出时仍位列点击率榜首。23年间,那段在课间广播、在手机彩铃和QQ空间背景乐中反复响起的旋律,道尽了少男少女们隐秘的心事,是一代又一代人的青春进行曲。

2006年,日本文化厅将《新世纪福音战士》(简称EVA)票选为史上最受欢迎动画。2007年,父亲与母亲告别了夫妻关系,宇多田光本人也结束了第一段婚姻。也是在这一年,她为EVA新剧场版创作了主题曲Beautiful World,并在其后数年包揽了该系列的主题曲创作。2012年底,宇多田光发布单曲《桜流し》,成为她休养期间唯一的破例。她收到导演庵野秀明的来信,“我无法无视这场灾害(2011年日本3·11大地震)来创作。我会大幅修改电影内容,所以,希望你也能把从灾害中感受到的写成歌曲。”

如今,在bilibili上,宇多田光为这部26年的故事画下句点的主题曲One Last Kiss,是动辄拥有百万播放的流量密码。“真的吗?没人告诉过我,天呐,”宇多田光感到不可思议,“我想我只是和很多人一样,和EVA产生了共鸣。很奇妙,一方面,它蕴含弗洛伊德、宗教等元素,是一部暗黑系的作品,但同时它又非常流行,不只是难以消化的理论作品。它触及了人类生存中关于时间、失去、恐惧和爱的深刻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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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宇多田光和EVA共享的一个词汇是“意识流”,即流动的、不断变化的个体经验意识。

在她的歌曲MV中,常常能见到人物沿道路不停行进、奔跑的画面。在1999年发行的Addicted To You中,镜头频繁转向一支穿梭在中国香港巷弄里的青年骑行队伍;2005年在北京拍摄Passion的MV时,“我们开车穿过群山,看着城市变成山景,在一片广袤的原野上,拍下了那段群马奔腾的震撼场面”;One Last Kiss中,她手持前置摄像头在伦敦街头“city walk”;新单曲中,她甚至在深夜的东京新宿借助威亚完成了“city fly”。

总是被时间追赶的她,一直在学习失去,转向恐惧,寻找爱。2016年的《人生最高の日》中,她唱到,“莎士比亚也会惊讶的展开,那就是生活。”

在亚洲流行音乐史的族谱中,有人将这位改变日本乐坛的全能唱作人,与同样于千禧年在华语乐坛投下巨石的周杰伦作比。革命性的音乐风格,天马行空的创作,历久弥新的感染力,是他们广受喜爱并无可替代的缘由。

也许音乐的本质,就是一种跨越的、长久的语言。在急速压缩现代化进程的东亚环境中,在瞬息万变、无法预知未来的此刻,我们唯有抓住那些为数不多的稳定的、我们所熟悉的东西,比如一去不返的唱片时代,比如在记忆深处曾热烈地打动我们、给人以慰藉和鼓舞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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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期待着聆听一位伟大的创作者,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人”。她是星二代,也是普通人,是全能音乐人,也是新手妈妈,她是不能停止感受、彷徨、挣扎的提问者,也是伤痕累累却仍饱含希望前行之人。

她所歌唱的,是每一个蹚过人生湿地的我们,从心底发出的声音。

同她对音乐创作过程绝对的掌控感正相反,宇多田光的日常充满了她称为“little panic(轻微恐慌)”的时刻。

“比如遇到你们,”走进采访间时,她对于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感到无所适从,“我想我不能让这些曲奇就这样放在桌上,这会让我分心,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宇多田光笑起来。但当她坐定,一身柔软的宽松T恤和牛仔裤窝进皮质沙发里,眉眼和肢体同时舒展开来——这意味着这场对话很快进入她所擅长的领域——一场跨越文化或地域,却直抵心灵的交流。

“但愿我的朋友们都认为我是个可靠的人吧。我可能有点迷糊,不能总是立刻回复消息,也不擅长同时和好几个人打交道——我看重的是与真正重要的朋友进行深入的交往,而不是与许多朋友建立广泛但浅薄的关系。如果有人需要情感支持,我对此总是很敏锐,我会尽我所能不让他人受到伤害。”

这样的相处之道同样体现在她和八岁的儿子的关系当中,“我尽量不对他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做出条件反射式的、自以为是的反应。因为即使是在玩耍、开玩笑时,孩子也总是百分百认真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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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多田光并不成长于一个普通家庭,母亲藤圭子几乎不太做饭。在东亚文化中,一位好妈妈往往意味着你需要每天早上花两小时做便当、一个人做完所有家务。宇多田光钦佩这样的女性,却并不认为这些是成为好母亲的决定性因素。在她看来,更重要的,是要站在孩子的角度看问题,比如尝试分享自己的观点,但不要把自己的恐惧和欲望投射到孩子身上,在孩子遇到困难时,不能以大人的思维去忽视。

“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会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不一定非要做些什么,比如睡前躺在一起,各自阅读。有时候我们会假扮成喵咪,他是小猫,我是他的猫妈妈⋯⋯这或许是我们之间表达爱的语言之一。”

在成为母亲后,宇多田光常常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与儿子之间不会永远这样亲密无间,争吵与伤害有一天必然会出现,“我的工作就是去爱那些随时可能消失的东西,我们都为此挣扎,对吗?这就像某种禅宗或冥想练习,去学习爱,但并不执着于此。”比起建立怎样牢不可摧的关系,她更希望儿子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不需要我,就能继续生活下去”。

母亲去世后,宇多田光开始进行精神分析治疗。十年间,每周和心理咨询师的会话,令她逐渐领会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课题,是她和自己的关系,这也是她与他人关系的前提——无法跟自己建立良好关系的话,也无法和他人建立良好关系,而只要努力改善与自己的关系,与他人的关系也会自然改善。这样的发现,令她更能坦然面对母亲的离去,以及作为母亲的自己也终将面临的离别。就如她谈及新歌时说的,“当一个人或地方消失了,这意味着他们将永远成为你的一部分。所以,‘直到我们重逢的那一天’,这就是我所需要的勇气和继续前进的动力。”

事实上,常常为生活中的小小恐惧裹足不前的她,在面临真正的大恐惧时,却总能正面迎接:恐惧参加大型音乐节,却也在去年和亚洲音乐厂牌88rising合作,第一次在科切拉音乐节登台演出;恐惧成为母亲,却也勇敢地接受了新生命的到来;恐惧对女性身份的异样感,却也公开坦言了自己的性别认同。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简单直接地看作女人或是女孩,让宇多田光感到不自在。有时,在采访中被问到“作为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她不知如何回应,因为不觉得自己有资格代表女性;参加商业活动时,一边回答着关于女性的问题,一边觉得自己在撒谎。

性别认同的隐忧根植在她心中。

“我在社交媒体上和一些粉丝讨论,主题是性别和性别认同,我意识到自己对性别讨论的现状并不是很了解。做了一些研究后,我发现了‘非二元性别者(non-binary)’这个词,也许这就是我一直纠结的问题。就是那一刻,我发现原来我不是唯一有这种感觉的人。”

2021年的“骄傲月”,宇多田光在社交媒体的直播中公开自己是“非二元性别者”。“她”不再是适合的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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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自己有责任在日本谈论这个问题。”

“有时我会担心日本国民对国际新闻的认知,或者说担心日本的电视和主流媒体会报道多少国际新闻。现在大家对于性别话题总是充满,有时观点会比较极端,但我觉得有人谈论这个话题,至少比不谈论要好。所以我希望提起这件事,能产生一些积极的影响。”

如今回想起来,宇多田光认为自己的性别意识甚至可以追溯到6岁那年,TA从电视中接触到高桥留美子的《乱马1/2》。主角乱马是一名习武少年,在中国巴颜喀拉山中的咒泉乡修行时,不慎落入“女溺泉”,受到诅咒,从此遇到冷水会变成女孩,遇到热水则恢复成男孩。这几乎是宇多田光最喜欢的漫画故事。

ELLE:生活中,你是一个注重时尚和打扮的人吗?

宇多田光:不,我对化妆和发型几乎一窍不通。到了三十多岁,身边的朋友都在学习化妆,我才开始产生兴趣。时尚真的很有力量,它可以改变你的心情,表达你的喜好,让你接近想要的状态,让你控制这一切,这很有趣。

ELLE:你很喜欢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自己的生活,这对你意味着什么?

宇多田光:在有博客和社交媒体之前,我就在唱片公司的网站上做类似的东西,就像写日记。“嘿,这是我今天遇到的有趣的事”。这种方式很直接,我有很大的控制权,我不喜欢被转述或是解释,越是这样,被误解的空间越大。

ELLE:和我们聊聊你和中国的渊源吧。

宇多田光:第一次接触应该是《乱马1/2》,在漫画里,日本被描绘成一个普通、真实的日本,而中国则被描绘成一个拥有历史传说和神奇东方力量的地方。后来我就读的是国际学校,教的是世界通史,所以我对中国历史的了解可能多于日本历史(笑)。我第一次个人原因去到中国,是去上海看日全食,我们坐船去到崇明岛,我记得每个人都像是在说“Qi Lai la”(起来啦),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大家都纷纷站起来⋯⋯真是令人难忘。

ELLE:最近回到东京后,长居伦敦的生活经历有改变你对日本的看法吗?

宇多田光:在日本,当我和其他名人朋友在一起时,他们会谈论一些让他们感到压力的问题,比如在这里成为名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在伦敦或纽约这样的地方,人们对名人的态度要宽容得多。

ELLE:你的朋友们有什么共同点吗?

宇多田光:我的好朋友们都是非常善良、敏感的人。他们在过去都经历过很多痛苦,这正是他们善良和敏感的原因。

ELLE:你对儿子最大的期望是什么?

宇多田光:我只想让他做自己。他不需要觉得自己必须成为一个怎样的人,我才会爱他,或别人才会喜欢他。我希望他永远不要觉得我在评判他,也不要评判他自己。他不必害怕什么。

ELLE:作为音乐人,你还希望拥有什么才华?

宇多田光:也许是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损坏的声带。这样我就可以出去和朋友们尽情聊天、尽情欢笑,即使在巡演过程中也不用担心生病。

ELLE:如果你有超能力,你想改变世界或自己的什么?

宇多田光:我不认为有一个完美的世界,也不认为我需要超能力来给自己带来什么改变,如果需要,通过时间和努力,我想我都可以做到。但就眼下而言,也许我不得不选择使用超能力结束战争。我认识了一对刚从乌克兰逃离的母子,每次我们交谈时,他们的遭遇都让人心碎,我真的希望他们的情况能有所改善。一想到战争、他们的故事,我就热泪盈眶。

策划:ELLE专题组

监制:VIVIANE GAO

摄影:MITSUO OKAMOTO

造型:WANGAN

妆发:RYOJI INAGAKI

艺人造型顾问:KYOHEI OGAWA

撰文:TERESA、ECHO

采访/编辑:TERESA

设计:SUNJIA

制片:JUSTIN

联络编辑:SISSI CHEN

摄影助理:KENTARO OOTSUKA

灯光:MASANORI ABE( TETHER)

时装助理:MASAMI OKITA、KI UKE

微信文字整理:DAI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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