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司是什么意思(宫正司)

时间:2024-03-05 09:34:59 来源:网友上传 编辑:心若向阳

三本高质量小说,剧情紧凑,人物带感!

各位友友们,侠女叮叮当来咯,今天给大家带来三本小说,绝对值得一读,出乎意料的停不下来!

第一本《东厂观察笔记》作者:她与灯

故事简介:

‬这个世上有没有完美的穿越呢?有的,杨婉就是这个幸运儿。都说十年学术十年血泪,杨婉选择了一条非人的道路,并且一门心思走到了黑。和明朝一个叫“邓瑛”的宦官在故纸堆里单方面相杀了十年。

入坑指南:

“我去见他。”

“……”

杨伦以为自己听错了,瞠目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既然不知道如何保我,那就将我交代出去。”

要不是自己的妻子在前面护着,杨伦真怕自己忍不住,当场就要给她一巴掌。

他捏着手在祠堂内烦躁地来回了一趟,最后停在杨婉面前,喝斥道:“我护了你十八年,你现在让我把你交代出去。你且当自己是这京城里的一方人物,可以独劈出来做杨府的主?还是你当我死了?要你去亲自挑梁?”

萧雯听出了他话里话外都是护短,忙拉劝道:“说来说去,你就是疼这丫头。干什么说‘死’‘活’,听着这样吓人。要我说,是得细想想,如何躲得了这风头才是正事。”

杨伦被她半拽半央地劝退了一步,负手走到门影里,沉默了半晌,勉强平了意,甩手道,“我去见张洛。”

萧雯问道:“上回你见他他不肯见,这回他亲自过来,会不会有事啊。”

杨伦笑道,“当然有事,他不是一人来的,外面还有锦衣卫的人。”

“他带了锦衣卫的人……他……要做什么。”

“这不奇怪,问讯官员,本就是北镇抚司的职责。”

萧雯声音有些发颤,“那你还去?”

“之前那都气话。不去难道真让她去吗?只要我还没死,家里的人就不能不明不白地受辱。这个人是给陛下办密差的,他暗地里的想法,不大轻易露底出来。但这次他既然来了,我就看看他袍子下面是藏得什么刀。”

萧雯只觉得背上生出一股寒意。

“不若你先避开这一回,我再去张家与姜氏讲一讲……”

“你就不必露面了,那边见到你,能有什么好听的话,好好守着母亲吧。”

他说完,又看转向杨婉,“还有你,你就给我好好在这儿跪着,哪儿也别想去。”

杨婉硬是没领他这份“情”。

“我跪着也是烦扰祖宗,外面的声音并不会消停。”

萧雯生怕杨伦的气又被杨婉顶出来,忙对杨婉道:“婉儿,你就安心听你哥哥的话,他会护好你的。”

杨婉撇开萧雯,将手摁在膝盖上,撑起上半身,抬起头看着杨伦的眼睛,“哥哥心里应该明白,这件事情其实不是杨张两家要闹出来的,而是外面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翻出来的,我们两家,彼此都是笑话,要想有好一点的姿态,就只有逼另一方服软。我们服软退婚,就是我自认婚前失贞于人。张家服软迎娶我,就是他们家自取其辱,不管怎么样,横竖外面都很热闹,都有一箩筐的歹话说,所以这个风头,根本就不是用来躲的。”

她看似是在说她自己的事,但看事的眼光却不是从自身切入的,甚至没有仅仅圄于杨家之内。

杨伦错愕。

萧雯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杨婉趁这个机会起来坐下,膝盖一下子血流通畅,酸爽地她差点哭出来,她低下头,也不顾杨伦在场,挽起自己的裤腿,“这便是折磨自家人来平你自己的气。我知道哥哥气我不懂事,若是哥哥果真能气顺,我受着到也没什么,可哥哥在我面前发了火,不也还是要在外面为难嘛,那我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揉。

萧雯看着那乌青的膝盖头儿,也跟着心疼,忙掰住她的手,“婉儿别揉。”

杨婉抽开手,“嫂嫂也别管我,这就要靠自虐来麻木,不然我一会儿怎么站得起来。”

她说完吸了一口,闭上眼睛,狠狠地朝自己的膝盖上按了一把,果然血通麻解,“神清气爽”,却看得萧雯连牙都咬了起来。

“嘶……我的天,那个银儿,拉我一把。”

“这……”

银儿下意识地朝杨伦看去。

杨伦无解于她话声中那份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冷静和勇气,不禁问道:“你什么时候想到这些的。”

杨婉看银儿胆怯,也不指望她,自己挣扎着站起来,拍了拍膝尘,站直身走到杨伦面前,她身量比杨伦要低得多,但也不妨她硬是要盯住了杨伦的眼睛才肯开口。

“这几日不一直关在这里想吗,我还想了脱身的法子,也想好了我自己的退路,要能救得了我自己,也要让张洛没脸与我们杨家过不去。”

杨伦听了这句话,忽笑起来,抬起手臂指着杨婉的额头的,“你轻狂什么?你现在还有什么退路,若是张洛退了这门亲,那我就得把你放着养一辈子,你竟然还想着救你自己,我……”

“你又没有办法,就不肯听我说完吗?”

你……行。”

杨伦气得憋闷,随手拖了一张垫子,用力怼到脚边,盘腿坐下,“我就听你说完。”

杨婉看着他坐定,缓和了下语气,“好,既然哥哥愿意听我说,我便先问哥嫂一事,你们信我还是处子之身吗?”

杨伦听到“处子”两个字,立即梗起了脖子,萧雯竟也不好开口。

“你们答就是了。”

她抱着手臂,虽是在谈论自己的身体,声音却干凛凛的。

第二本《宦难江山》作者:郑小陌

故事简介:

‬该小说讲述了集阴厉于一身,净身入宫,符柏楠缺了种活法。皇权之争,朝廷鹰犬爪牙遍地,气焰滔天。浊身落狱,终负万众骂名。谁想竟有女人深夜捡尸,黄土一抔,赠他一滴清泪。

入坑指南:

华文瀚和符柏楠就是后宫中的两扇大门,华文瀚掌北司,宫正司、□□、内宫宫狱、朝臣家眷,跟这些扯上关系的他都能伸手,只是重刑轻武,且每日琐碎宫务繁重,手下人也不多,身上背的官位就少;而符柏楠手握东厂,又拿着很大一部分批红权,一万阉军直属禁卫,话便比他有分量得多。武乃权之根本,一切阴谋权术必须建立在此之上,抛去武力,剩下得俱是空谈,世事历来如此。

“呼……。”

冬深了,出口成霜。

近夜,华文瀚提灯走在宫道上,白霜不时顺口鼻呼出。他走得不快,故而当身后那人戳他肩胛时,他能迅速转身抓住对方。

“……你干甚么。”

“还能干什么,叫你啊。”

那人眨眨眼,歪头冲他笑起来,一双秋水翦瞳在宫灯映衬下熠熠生辉。

她反手抓过华文瀚的手一顿乱搓,口中一连串地说道:“冷不冷冷不冷?我快冷死了,咱们靠一块,我给你暖暖。”

华文瀚连忙将手抽回,张张嘴恼道:“不、不知廉耻。”

“……”

他眼看着那小宫女瘪起嘴,眼里上了雾,抽抽鼻子,大红披风里的小脸皱起来,带着三分哭腔大声指责:“你骂我!”

华文瀚慌了手脚,结巴道:“我……我不……”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没……”

“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嫌弃我了,你不想和我好了!”小宫女说着,两颗热泪顺颊滚落,伸手推他一下:“你走!”

华文瀚脑仁儿又疼起来,但这疼里夹着点甜,夹着点心甘情愿。

他将宫女拉到道边冬青丛中,又不会安慰人,用宫服袖子给她胡乱擦擦脸,手足无措了片刻,僵硬地伸手虚抱住她。

“好了好了,别哭,多大人了……。”

他拍着小宫女的背,手法木得很。

她吸吸鼻子,闷声道:“刚才谁说我不知廉耻的,现在怎么抱着我啦?”

华文瀚头疼道:“……狗说的。”

小宫女破涕为笑。

她回抱住他,把眼泪胡乱蹭在他大氅上。两人靠得很近,隔着厚衣服,体温仍旧缓缓传来。

抱了一会,华文瀚僵直道:“我……能放开了吗……。”

小宫女低低地问:“为什么呀?”

华文瀚道:“……这样不大好。”

宫女瘪嘴:“可是你也不准我去北司找你,叫你来明月居找我你也不来,自从入了宫,白天见面你也不理我,就低头走过去,我还以为进来了就能多见你几面,结果反而更见不着了……”她把头埋在他胸膛里一顿乱蹭,又抬起眼看他,软软地道:“司公,人家好想你……。”

“……”

华文瀚让她叫得从头到脚连心尖都酥了,哆嗦着打颤,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宫里……宫里人情险恶,我……”

“嚯哟,谁敢找我家司公的不痛快,小宛扑上去咬他。”郑宛说完,竟真的踮脚咬了咬华文瀚的耳垂。

他浑身一僵,庆幸此刻天光不明,看不清脸。

“那也要小心,不要成日来找我,知道吗?快回去罢。”他温声劝她,冰凉的指尖摸过郑宛颊边。

郑宛皱皱鼻子,哼一声,嗔道:“死太监,讨厌你。”

“……”

“死太监。”

“……”

华文瀚忍不住想掐她,心里又极舍不得,脸上表情微妙。郑宛和他凑得很近,睁大双眼看了一会,咯咯笑出声,仰头道:“司公~。”

“……嗯。”

“亲亲小宛好不好呀?”说着期待地眨眨眼。

华文瀚僵在原地。

“亲亲我我就走,快点快点。”说着她又朝他伸脖子,华文瀚条件反射向后撤,两人拉拉扯扯,最后靠到棵树前。

“哈,”郑宛低笑一声,女魔头一样抓住他衣襟道:“司公,你跑不了啦~”说罢踮起脚啾地亲了华文瀚一下。

华文瀚脸上的颜色彻底暴露了。

郑宛嗤嗤地笑着,不再逗趣,使劲儿抱了他一下,轻声道:“司公,小宛是真想同你过一辈子的。”

说罢她灿烂一笑,提裙转身出了冬青丛。

“……”华文瀚停了片刻,忽然伸手拉住她胳膊:“小宛!”

“嗯?”

郑宛方转头,却猛被人拉到怀中,吻住了。

两人中间,隔着一整道冬青丛。

宫道深深。

万物寂静,忽然,暗影中有什么瞬间消失。

第三本《嫁给一个死太监》作者:零落成泥

故事简介:

‬陈慧穿越了,醒来没有丫鬟哭叫小姐你终于醒了,只有个死太监阴鸷地盯着她阴阳怪气地说:陈大姑娘瞧不上我这阉人,我也不会强求,可你若盼着我放你归家,我劝你还是早些死心了吧!你这辈子哪儿也去不了,便在这儿待到死吧!陈慧:?

入坑指南:

天色渐晚,陈慧又一次在小笤的担忧目光之中爬上围墙,直接面朝倚竹轩,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倚竹轩的蒋姑娘,你听得到吗?你好呀,我叫陈慧娘,就住隔壁梅院,咱们邻居一场,好好相处如何?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告诉我,我们便是手帕交了,你看如何呀?”

寂静的夜里,陈慧的声音传得有点远,倚竹轩就在旁边,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没一会儿那里就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打着灯笼过来了。

陈慧看了一眼,发现来的人不是那位蒋姑娘,也不觉得意外,继续扬声道:“蒋姑娘,天色这么早,你肯定还没睡吧?不要害羞呀,出来见我一面如何呀?”

她顿了顿,声音又提高了一些:“蒋姑娘,你听到了吗蒋姑娘?你别假装不在啊,我知道你在的,你出来见一见我吧,我们好歹是邻居啊!”

有人打着灯笼走到围墙下,还没看清楚陈慧的模样便忍不住叱道:“大半夜的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陈慧瞥了对方一眼没理会,有本事就上来打她啊!她继续对着倚竹轩的方向,喊得欢快:“蒋姑娘,来呀,你不来看看我怎么知道我们不能成为闺中密友呢?蒋姑娘,你出来吧,再不出来,我可就……哎呀,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这么隔空喊呢。”

“你、你……”下方的人听出陈慧就是梅院的主子,碍于身份不能呵斥她,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泼妇她是见过的,但哪个不是扯着嗓子骂,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偏偏这陈姑娘声音是挺大,可脸上还是笑盈盈的,半点泼妇的模样都没有,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宅子里的阴私斗法她也算是了解些的,真没见过这样……这样……她也说不上来是哪样,陈姑娘这样难不成是想吵着蒋姑娘让她睡不好模样变憔悴?

陈慧让小笤端了壶水过来,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喊,声音哀怨了许多:“蒋姑娘,你怎么还不出来呀?我叫得嗓子都哑了,我好难过好伤心啊,你别这么对我呀,我可是对你一见如故,恨不得跟你是亲生的好姐妹呢!你别不理我呀,我真是太伤心了。唉,不如这样,我跟你说几个手帕交的故事吧,希望你听了能有所触动。从前有两个姑娘,一个叫如花,一个叫如月……”

李有得接到小厮报信匆匆而来时,陈慧正在跟一直没有现身的蒋姑娘分享她刚编的故事,他离那边还有些距离,便听到夜空中传来她那清亮的声音,顿时一声厉喝:“陈慧娘!”

他话音刚落,便隐隐看到前方那围墙上的黑影瞬间消失,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而来的,是一道女子的尖叫声。

他脚步一顿,忙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小笤捂着嘴看着陈慧,表情有点懵。刚才的那一声惊呼就是她发出来的。

陈慧摆摆手,示意她到一旁去,以免小笤这个没演技的妨碍自己发挥。

她此刻正躺在桌子下,仿佛受了伤似的。其实,在听到李公公叫她的时候,早有心理准备的她立即就假装被吓到了,蹲下后把凳子丢了下来,随后自己也爬下桌子,就地躺倒。

那死太监估计对她没什么好感,她自然也不是指望着他能心生怜悯对她好一点。她的目的是把他吵来,让他明白他不遵守承诺后她反抗到底的决心,同时她又演出一个“自作自受”的模样,那他估计就不会因为她吵而惩罚她了,毕竟她已经受到“惩罚”了嘛。

李有得没梅院钥匙,但徐婆子早就听闻这边出了事匆匆赶来,因此李有得没在院子外耽搁多久,门一开便跨进了院子里。

就在院门边上,陈慧还趴在地上,从李有得的角度也看不出来她哪里受了伤。

李有得原本是带着愤怒来的,听倚竹轩那边的人通报说,隔壁的陈姑娘大喊大叫也不知在做什么,他当即就想着陈慧娘又不知在玩什么幺蛾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可万没有想到,被他一声喊,她竟摔了。

满腔的怒火便是一滞,李有得踱步走到陈慧身边,笑得颇有几分幸灾乐祸:“陈大姑娘,你这是摔着了?”

陈慧双手撑着地面,支起身子委屈地看着李有得:“公公,您干什么突然出声呀,吓死慧娘了。”

李有得冷哼,厉声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鬼哭狼嚎做什么!”

陈慧小心地看了眼天色:“如今天色尚早呀……”虽说已经黑了,但也不超过七点,哪儿就算得上是大半夜呢?“况且,慧娘没鬼哭狼嚎,慧娘就是对蒋姑娘一见如故,想跟她说说话……”

“陈慧娘,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李有得在陈慧面前蹲下,冷笑着看她,“再玩什么花样,看我如何收拾你!”

陈慧看了看他,发现他距离自己有一个人那么远,不禁想他可能是怕她突然扑倒他才会如此警惕吧。

真是太愚蠢了,她如今可是个“伤患”,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崩人设的事?

“哦……”陈慧抹抹眼睛,低头委屈地说,“可是慧娘也没别的办法啊。明明公公说过的,今日起,该慧娘得的都不会少,可她!”

她说着愤恨地一指徐婆子。

“她故意克扣慧娘的口粮,还说是奉了公公的命令,简直就是欺上瞒下,其心可诛!”陈慧激愤地说。她当然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这死太监不守承诺,他比一般人都要面子,她不能直接说,得寻一个台阶给他下,这样她能达成目的,他也能下得来台,多棒!

徐婆子被陈慧点明批评,吓得一下子跪了,慌忙磕头,可却也不敢申辩什么。她也不蠢,听陈慧娘的意思,李公公曾经答应过什么,但她从李公公那儿得来的命令却不是那样,可她不敢说出来打他的脸,没那玩意儿的人,听说都是喜怒无常的,她可不愿意试试。

今天的推荐就到这里啦,如果喜欢的话希望大家多多点赞呀呀呀,有喜欢的小说或者好的意见建议,欢迎评论区告诉我,我会想尽办法分享给大家,谢谢大家,我们下次见!!

明朝女官的工作是什么?有一项皇帝也不能看

永乐二十年,紫禁城内。一行杂役戴着面罩,恭敬地捧着食盒前行,那里是即将呈送给皇上的膳食。

行走在他们之前的,是身着红衣,端庄神气的尚食局女官。行列前有人举着金铃,金铃随之叮当作响,以防止鸟雀靠近膳食……这是前段时间热播电视剧《尚食》的场景,女主角姚子衿就是尚食局的一名女官。

明朝的女官的工作职能有哪些?据说有些工作连皇上都不能看,连宦官也做不了?

一、明朝女官的工作

如何成为像姚子衿一样的女官?

首先要经过严格的选拔考试。身体健康、相貌端庄、无不良嗜好、而且要识字。

广义上的女官包括后宫妃嫔和管理后宫事务的女性;狭义的女官专指在宫中掌管后宫各项事务、且与天子无配偶名分的女性。这些女官多选于民间,不仅外貌端正,知书达理,还具有封建统治者所看重的美德。她们的地位要高于做杂役的普通宫女。

洪武年间,明太祖派人在苏杭二州选择知书达理的民间女子入宫,而且倾向于选择年满二十的已婚妇女。后来扩大人选范围,将二十岁以上的妇人选为担任管理职务的女官,二十岁以下的未婚女子选入后宫作嫔妃或者宫女。

选拔民女入宫当女官,一方面为了整顿宫廷内务、防备后宫干政;另一方面是为了分割宦官权势。这种制度在洪武初年正式确立。

其次,要爱岗敬业,做好本职工作。遵从尚宫局领导,接受宫正司的监督。

洪武初年设置“六局一司”。后来某些职位也有调整,这里以洪武二十八年以后的制度为例。

尚宫局,掌管宫廷事务,人员较多,“掌导引中宫,凡六尚事物出纳文籍皆印署之”。

太祖禁止宫中女眷私自与外界沟通。各宫各局如有需要,需得先向尚宫局申请报备,再由内官监联系相关部门处理。设有司记(掌印簿书,出入录目,审而付行)、司言(宣传奏启)、司簿(宫人名籍廪赐)、司闱(宫闱管钥)。分别下设典记、典言、典簿、典闱,掌记、掌言、掌簿、章闱。

通俗来讲,尚宫局需要保管着后宫各院的钥匙、管理后宫的文书记录、宣传送达、人事关系、财务出纳。

尚仪局主管礼乐起居,设司籍(掌管经籍、教授、笔札、几案)、司乐(乐人习乐、陈县、拊击、进退)、司宾(朝见宴会赏赐)、司赞(朝见宴会赞相)、彤史(记录宫闱起居等事),其下设有典籍、典乐、典宾、典赞,掌籍、掌乐、掌宾、掌赞等。

尚服局掌宫内服用采章,设管理珍宝符契图籍的司宝、管衣服首饰的司衣、管膏沐巾栉器玩的司饰、管羽仪、仗卫的司仗。尚食局“掌供膳羞品齐之数,凡进食先尝之”。尚寝局“掌燕寝及进御之次序”,尚功局“掌女功之程课”。

“一司”即宫正司。设宫正监督各局,“掌纠察官闱,责罚戒令之事”。

二、1项皇帝不能看的工作

皇上作为最高统治者,按理说可以“随心所欲”。但是尚仪局 “彤史”的工作,却连皇上都不能随意看。

清代毛奇龄《胜朝彤史拾遗记》记载:“彤史者,后宫女官名也……使之记宫闱起居及内庭燕亵之事”。

女官会使用红色毛笔详细记录皇上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临幸哪位妃嫔,记录后宫各嫔妃月事日期等等,并将这些信息写在《钦录簿》上,连皇上都不能随意翻看。

这一规定的出发点是好的,其目的本为约束君行。《钦录簿》的作用,一是为了提高皇子的出生率,根据记录安排皇帝的临幸行程。二是为了推测有孕嫔妃的产期,确保皇家血统的纯正。

但尚仪局女官的这项工作,并不是所有皇帝都能接受的。《武宗外纪》记载,武宗沉迷声色荒淫不经,因厌恶对其临幸妃嫔的详细记录,下令撤销相关部门。

明朝后期,女官的职能受到皇帝喜好的影响。不仅选择女官的标准逐渐降低,还出现强索民女的现象。随着封建统治者对朝政的荒废,女官地位大不如前。

三、2项太监干不了的工作

“太监”也可以理解为“宦官”,虽然明朝后期也没能避免宦官专权的祸乱,但明初时,宦官势力还没有那么强盛。明前期的女官有两项工作,宦官无法从事:一是管理内宫里的文书及部分内藏、二是参与亲蚕仪式。

1.管理文书、内藏

前文提到,文书工作主要由尚宫局负责。管理后宫文书记录、宣传送达、人事关系、财务出纳等。洪武二十八年制定的女官制度中,增加了许多女史,专门负责各司文书工作。其原因是为了防止宦官。

明太祖不许内官读书识字。曾命人在三尺高的铁牌上铸字:内官不得干政,犯者斩。并将铁牌立于宫门内。但宣宗时,小内侍开始接受教育,可以识字。二十四衙门中,只有司礼监可以读书识字。此后,一部分宦官开始被教育认字,以至于可以帮助皇上“批红”。再到后来,司礼监成为内外廷的重要联系机构,很难保证他们不会从中干预朝政,这其实完全违背了明太祖的初衷。

此外,女官承担着管理部分内藏的职务。

《明史》记载“警敏通文字,命守内藏”。明孝宗的生母纪氏曾任女史,管理内藏。内藏即内库,是皇家私库。

内库下辖有很多子库。《明会典》是明代规范典章制度的法典。其中有这样一段记载着内库各子库的职能:

“凡各处解到缎匹、金、银、缨玉、象牙等物送内承运库收;凡各处解到钱钞等物并各衙门锁钥俱系内府天财库收掌;凡各处解到白熟粳糯米等物送内府供用库收;凡各处解到纻丝、绫罗、硫黄、熖硝等物送广积库收;凡各处解到布匹并各色颜料送甲字库收;凡各处解到纻丝、绵布、胖袄、裤鞋、毛袄、狐帽等物送乙字库收……”

为什么管理的是部分内库而不是全部呢?

因为在明初,内库承担着国家财政与皇家开支双重角色:位于内府之外的各子库承担国家开销,由户部官员管理;位于内府里的各库专供皇家私用,由宦官进行管理。

如果管理全部内库,必然要与宫内外各色人等打交道。但这与统治者施行的宫禁相违背:严禁宫中女性与宫外人员私自联系,违者处死。“宫嫔以下遇有病,虽医者不得入宫中,以其证取药而已”连宫女生病了都不能让医生亲自医治,又怎么会派女官去管理内库呢?所以,前文的“内藏”,应该是内宫中的一处专门由女官管理的藏库,而非整个内库。

2.参与亲蚕礼仪

第二项宦官不能干预的工作是亲蚕礼仪。

亲蚕礼源于周代。《礼记·祭统第二十五》:

“外则尽物,内则尽志,此祭之心也。是故天子耕于南郊,以共齐盛,王后蚕于北郊,以共纯服。诸侯耕于东郊,亦以共齐盛; 夫人蚕于北郊,以共冕服。天子诸侯,非莫耕也;王后夫人,非莫蚕也。身致其诚信,诚信之谓尽,尽之谓敬,敬尽然后可以事神明。此祭之道也。”

古代生产力的发展主要靠“男耕女织”,所以天子躬耕与王后亲蚕的祭祀传统也就流传下来,统治者通过祭祀先农、皇帝躬耕籍田、祭祀蚕神嫘祖等方式进行劝农。封建社会中,纺织自然成为了女性的专属职业。桑蚕作为纺织的重要角色,就具有了神圣的意味。

祭祀蚕神的活动由皇后带领后宫命妇及公主进行,祭祀全程有女官引领陪同。在其中的亲蚕礼仪环节,为了体现对蚕桑事业的敬畏之心,采桑、食蚕(喂蚕)、行礼、进膳这整个过程只有女性参与。

桑蚕关乎民生,纺织又是女性专属,所以祭祀过程当然不能有宦官混迹其间。

明代亲蚕礼自嘉靖时开始。嘉靖九年,吏部给事中夏言上奏世宗,请求行亲蚕礼。于是世宗按照《礼记》传统,始行亲蚕礼。

《明史志》卷二十五:

“司宾引外命妇先诣采桑台位,南北向,女侍执钩籃者各随于后。尚仪入奏请诣采桑位,导引女官导皇后至采桑位,东向。公主以下各就位,南北向。执钩者跪进钩,执筐者跪奉筐,受桑。皇后采桑三条,还至坛南仪门坐,观命妇采桑。三公命妇以次取钩采桑五条。列侯九卿命妇以次采桑九条,采讫,各以箧授女侍。司宾引内命妇一人诣蚕室,尚功帅执钩筐者从,尚功以桑授蚕母,蚕母受桑,繙切之,以授内命妇。内命妇食蚕,洒一箔讫……”

引文所描述的是祭祀仪式的第二部分,文中“食蚕”的“食”读si,同饲,意思是(用桑叶)喂蚕。尚仪、尚功及其他女官在亲蚕仪式中承担着导引、奏请等重要辅助工作,这项工作宦官不能干。

综上所述,明朝女官“六局一司”的制度在洪武年间确立。女官多选于民间,不仅相貌端庄,知书达理,而且品德高尚。以洪武二十八年的女官制度为例,尚仪局下辖的“彤史”一职专门记录宫闱起居之事,用红色毛笔记录在《钦录簿》上,连皇帝都不能随意翻看。

而女官所管理的后宫文书与部分内藏,以及辅助皇后行进的亲蚕之礼,这两项工作是宦官不能干的。然而令人惋惜的是,自永乐后“职尽移于宦官”,随着宦官势力的不断扩大,女官的地位也大不如前了。

“银烛烧残空有梦,玉钗敲断未成归”,在女子受到重重约束的年代,入宫为女官的前途看似风光,但她们的真实心境又有谁能知晓呢?

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至邮件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转载务必注明出处:http://www.hixs.net/article/20240305/16962548258579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