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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一本关于翻译的书,还有翻译的必要吗?
自古以来,翻译都充当着打破不同文化间隔阂的作用。但作为不同文化载体的语言其实凝聚着当地民族的历史与思想,那么翻译是否可能完美传达语言的精髓?如果翻译本身只是中介,需要在表意中尽可能隐去身份,那么一本有关翻译的书还有没有翻译的必要?
《巴别塔》即是对上述问题尝试做出的回应。在这本书中,27岁华裔女作家匡灵秀编织了一个以语言为中心的魔法世界。当19世纪20年代瘟疫席卷广州,男孩罗宾全家唯有罗宾死里逃生,飘洋过海进入“世界翻译中心”巴别塔学习。塔中精通多门语言的学者借助翻译使魔法生效。翻译的魔法曾帮助大英帝国舰队走向世界,并将各地的资源收入囊中。初入巴别塔的罗宾醉心于翻译的魔力,却在发觉自己所钟爱的翻译魔法成为帝国侵略的帮凶时,他陷入了迟疑与犹豫。
透过罗宾的故事,我们得已重思语言的本质。
巴别塔(The Tower of Babel, by Pieter Bruegel the Elder, 1563)。
原文作者|陈阳
《巴别塔》,[美]匡灵秀著,陈阳译,中信出版社2023年9月。
每一个对语言心存热爱的人,心中都矗立着一座巴别塔。
《圣经·创世记》中有这样一个故事:在古老的时代,人们曾计划建造一座通天塔,以此传扬人类的功名。然而这番雄心却惊动了神祇:如果凡人能完成这一壮举,今后哪里还有人做不到的事?于是,神扰乱人类的言语,使众人分散到各地,建造通天塔的豪情就此化为泡影。后世将建塔之地称为巴别,这座塔也就得名巴别塔——在希伯来语中,“巴别”是“变乱、混淆”的意思。
巴别塔的传说有无数解读方式,其中最为语言学和翻译学研究者津津乐道的一点是:这座塔得以动工的前提,是天下万民语言统一,齐心协力。巴别塔也顺理成章地成了象征语言、翻译与交流的意象。
由此可见,“语言的力量”与“翻译的可能”是这本《巴别塔》重点探讨的主题之一。
1.语言是他在陌生国度唯一熟悉的事物
自古以来,语言的力量始终是文学、文化和文明领域的重要母题。在书写材料相对稀少珍贵、文字传播受到诸多限制的古代,语言文字一度承载着某种不容忽视、令人敬畏的力量。许多宗教都有“言出法随”的理念,最典型的莫过于《圣经·创世记》中的那句: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在中美洲玛雅人的创世神话中,众神在第三次创造人类之后才对自己的造物感到满意,而评判的标准之一就是人类能否用语言赞美众神。在欧洲的凯尔特神话中也经常出现“戒誓”,即誓言一旦说出口,就具备了超越话语本身的神秘约束力。即便在信息碎片化、机器可以迅速产出文字的当代,语言仍然是文化群体最璀璨的珍宝。
语言之所以曾经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原因在于语言的内核是思想。词语的外壳下包裹的是历史,是文化,是民族身份,是一方文明由诞生之初一路走过的全部记忆。
既然语言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与之相伴相生的问题也就自然而然地浮现:翻译是否可能完美传达语言的精髓?
这本书的回答同大部分翻译理论研究者的理念一致:没有完美的翻译。在故事第八章,普莱费尔教授在课堂上借用了翻译界众所周知的意大利俗语:翻译即背叛(Traduttore traditore)。翻译是戴着镣铐舞蹈,是遗憾的艺术,是巴别塔的诅咒。幸运的是,在《巴别塔》的时空里,人们用刻银术化解了这种诅咒。白银将语言中无法翻译的微妙差异转化为物理的真实,让语言的古老魔法进一步成为对日常生活与社会发展不可或缺的技术力量。刻银术几近完美地解决了“不可译性”的问题,却丝毫没有减损语言本身的魅力。
《巴别塔》是一本充满文字游戏的小说。作者打造了数十对魔法镌字,在汉语、英语、法语、德语、瑞典语、拉丁语、古希腊语、梵语乃至原始印欧语之间轻灵地跳跃,令人目不暇接。故事中许多人物的名字也都独具匠心。比如,“格里芬”(Griffin)在英语中的意思是“狮鹫”,这种神话生物常被视为勇气的化身。罗宾·斯威夫特这个名字则由两种鸟类构成:“罗宾”(Robin)意为“知更鸟”,这种不起眼的小鸟在英国文化中也是勇气的象征,《谁杀死了知更鸟》更是经久不衰的民间歌谣;“斯威夫特”(Swift)则是“雨燕”。这个名字看起来是故事中人物的随意选择,却也与巴别塔这座“金鸟笼”暗中呼应。另外,普莱费尔(Playfair)教授的姓氏可以拆分为词组play fair,意思是“行事正直、光明正大”,这很难说不是一种讽刺。而“斯特林”(Sterling)这个姓氏同样一语双关:作名词时意为“高纯度的白银”,由此衍生出形容词“优秀”的意思,用在对刻银术领域有杰出贡献的叔侄俩身上再合适不过。
电影《通天塔》(2006)剧照。
《巴别塔》的故事发生在平行时空,有些事件刻意与史实交错开来,但广州的十三行、伦敦的科文特花园和哈查德书店、牛津的喜鹊巷和王后巷咖啡馆都是现实中的真实存在。读者甚至可以追随罗宾的脚步一一前去寻访,在文字游戏之外平添一份故事照进现实的乐趣。
不仅如此,罗宾在学习英语时所经历的好奇、困惑和恍然大悟想必也令许多读者感同身受。原来一个单词是由这样几个词根和词缀组合而成的;原来一个短语背后有这样的典故;原来外语和我们的母语之间竟然有如此相似或相反的表达逻辑。
这种体验在第二章罗宾初到伦敦时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逐渐理解了词语和句子的真正含义,它们不再让他困惑不已,但在许久之后,它们仍然会让他产生有趣的联想。在他的想象中,Cabinet(内阁)就是一排排巨型cabinet(橱柜),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像玩偶一般衣着光鲜的男人们。他觉得Whigs(辉格党人)得名于他们的wig(假发),而Tories(托利党人)则得名于年轻的Victoria(维多利亚)公主。在他的想象中,Marylebone(玛丽勒本区)由marble(大理石)和bone(白骨)修建而成,Belgravia(贝尔格莱维亚区)则是一片随处可见bell(铃铛)和grave(坟墓)的土地,而Chelsea(切尔西区)则因shell(贝壳)和sea(大海)而得名。
在这一段中,大量的文字游戏既凸显了罗宾在探索伦敦这座陌生城市时的新鲜感,又切实具体地展现了有天赋的外语学习者将单词在头脑中具象化、赋予其鲜活形象的思考过程。正是得益于这份天赋的火花,罗宾才会在常人看来无异于虐待的废寝忘食中收获学有所成的满足:
熬过第一年之后,古希腊语和拉丁语逐渐变得饶有趣味,他已经积累起足够的语言砖瓦,可以靠一己之力拼凑出语义的片段。从此,每当他接触一篇全新的文本时,他不再觉得自己是在黑暗中摸索,而是在填补空白。精准分析出一个曾经让他灰心丧气的句子的语法结构,由此产生的满足感就像把一本书放回书架上原本属于它的位置,又像是找到一只丢失的袜子——所有碎片拼在一起,一切完整无缺。
读完全书再回头看第二章的这一段,少年罗宾的这份满足让人欣慰又心酸。语言是他在陌生国度唯一熟悉的事物。语言是他唯一的价值所在。语言是他捍卫尊严的唯一的武器。
2. 透过语言审视学术与暴力
以亚裔视角审视白人本位的主流思想,也是本书重点探讨的主题之一。
在以罗宾为代表的主要人物身上,不难看出作者本人的影子。作者匡灵秀在中国广州出生、在美国长大,据她讲述,《巴别塔》的写作灵感有相当一部分来自她前往英国牛津学习的经历。亚裔美国人的身份让她感受到了双重意义上的“独在异乡为异客”。身为美国人,她与欧洲以王室传承自居的老派传统格格不入;身为亚裔,她的一举一动都受人凝视。牛津大学如梦似幻的学术氛围令她陶醉,无法融入、不被理解的孤独又使她如坐针毡。
这些复杂的情绪和感受都在罗宾身上得到了细致入微、循序渐进的展现。
电影《通天塔》(2006)剧照。
初到伦敦时,罗宾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渴望通过努力学习而赢得英国绅士的褒奖和认可。在牛津大学的第一年,与同龄人的相处和教员们微妙的态度让他意识到,他永远不可能像白人男孩那样在牛津校园里如鱼得水,更不可能融入那些人所代表的英国社会。此时的罗宾陷入了困惑和迷茫,格里芬的出现对他而言并不是通往觉醒与救赎的坦途,而是一个不能算作选择的选择。甚至在进入二、三年级之后,罗宾对于格里芬和赫耳墨斯社都还时常心存怀疑和不满。他就像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不知该漂向何处。对于罗宾而言,故乡和他乡,都是陌生的彼岸。
直到四年级,罗宾踏上那艘开往故土的航船。
这次广州之行以极其残酷的方式迫使他直面更加残酷的真相。面目全非的家园和洛弗尔教授的冷言冷语是击碎幻梦的最后两块拼图,过去曾让罗宾困惑迷茫的无数碎片交织在一起,他这才看清将他与巴别塔、与大英帝国捆绑在一起的链条:巴别塔是帝国开展殖民和剥削的铁拳,而他和他的朋友对巴别塔而言只是工具和资产。
站在少数族裔的立场上审视学术与暴力的关系,是《巴别塔》贯穿全书的一条暗线。知识本身是纯粹的,但掌握知识的人却可能成为施暴的机器。
面对压迫和歧视,故事中的几位少数族裔做出了大相径庭的选择:格里芬和罗宾以暴制暴,安东尼和拉米在隐忍中默默反抗,维克图瓦在夹缝中艰难求生。除了罗宾之外,其他角色或许没有那么完整的人物弧光,但我们依旧可以从他们的选择中窥见每个人的过往。尤其是维克图瓦。她或许是故事前半部分最缺乏存在感的一位,却是最后唯一幸存的少数族裔;而在来到巴别塔之前,维克图瓦的遭遇最接近我们通常认为的虐待和奴役。这不是巧合。痛苦的经历在维克图瓦心底埋下了更强烈的生存本能。在她心里,只要活下去,就可能还有希望;只要活下去,朋友的牺牲就不会被遗忘。从某种程度上说,如果没有维克图瓦,我们就不会读到这个故事。
3.翻译之必要性
翻译《巴别塔》,是一次回望的旅途。回望历史,也回望过往的生命体验。关心和关注这本《巴别塔》的朋友们最常问我的,是两个问题:
这本书是不是很难翻译?
这本书的主题就是关于翻译的魔法,它还有翻译的必要吗?
对于第一个问题,我的回答是:无论是语言还是思想情感,《巴别塔》这本书的密度都超乎我的预期。我原本以为它是一个适合闲暇时轻松捧读的奇幻故事,然而结局的苍凉空旷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对于第二个问题,我想到的是钱钟书先生关于翻译的论述:好译本的作用是“消灭自己”,因为它吸引读者去阅读原作,而读者在读到原作之后便会将译本抛开;反之,坏译本却能起到“消灭原作”的效果,因为拙劣的译文代替作者赶走了读者,读者觉得译本不忍卒读,就会连原作也不想看。
而《巴别塔》恰恰是一本值得读完译本再读原文的书。当然,完美的翻译并不存在。这不是否定翻译之必要的理由。翻译的本质是在语言之间搭建桥梁——只要语言的差异还存在,翻译便不可或缺。而语言的本质是思想,是人性——只要语言的使用者还是人类中的一分子,我们之间就存在跨越语言、沟通思想的基石。语言的力量从未消失。巴别塔的断壁残垣始终静静矗立在思想的彼岸。至于它究竟是诅咒还是赠礼,最终还是取决于我们自己。
电影《通天塔》(2006)剧照。
原文作者/陈阳
摘编/申璐
编辑/罗东
导语校对/柳宝庆
《猎魔人》:盘点猎魔人学派各自的历史和特点
人类在首次登陆到这片新大陆之后发现自己处于十分恶劣的生存环境,世界上充斥着大量恐怖的魔物,所以当时的术士兄弟会希望能够创造出一种专业的魔物猎手来应对这种困境,这就是猎魔人诞生的初衷。
最初的猎魔人是一个统一管理的团体,被称为猎魔人教团(Order of Witchers),不过在领导者去世过后,教团经历了一系列信任危机和内部分化,最终这导致教团彻底成数个的分支,也就是后来的猎魔人学派。
狼学派(School of the Wolf)主角杰洛特所在的狼学派是最为人所熟知的一个。狼学派被认为是过去猎魔人教团最直接的继承者,成员在政治倾向上比较中庸,坚持猎魔人不应介入任何政治斗争的传统。在教团的那段时期,狼学派的先驱是最后离开的那批人,他们迁往北方的科德温境内,在深山里建起一座堡垒(凯尔·莫罕)用于休整和训练新人。
狼学派在作战风格上更注重速度与耐力的平衡,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卖弄,而是凭借扎实的剑术和法印攻击不断地寻找对手的破绽。
大约到十二世纪后半叶狼学派达到其巅峰状态,总共有20多名猎魔人成员以及40名通过了青草试炼的学徒在凯尔·莫罕生活。不过没多久,凯尔·莫罕就遭到一群暴徒和狂热术士的攻击,除了几名外出工作的猎魔人之外,城堡内绝大多数成员以及负责替学徒进行突变实验的术士在均在此次暴动中遭到杀害。从此以后狼学派就一蹶不振,剩余的成员只能勉强维持小规模的猎魔人训练(杰洛特就是在这个时期被送至凯尔·莫罕的)。
几年之后狼学派又遭受了另一次打击。当时的科德温国王拉多维特二世受到其宫廷术士的蛊惑,认为国境内的几个猎魔人学派可能会动摇自己的执政,所以他向猫学派猎魔人领袖特雷伊斯(Treyse)许以财富和地位,让他假借猎魔人“学术交流”的名义邀请狼学派参加比武大会,乘机在会上除掉狼学派的骨干。不过拉多维特二世暗地里也背叛了猫学派,就在两派猎魔人在会场混战的时候,科德温的士兵突然对双方下手,杀死了在场所有的猎魔人。
此次大会又一次造成大量狼学派成员的死亡,杰洛特当时以学徒的身份参加了这次比武,在一名德鲁伊的帮助下侥幸逃离了这场。
此后的狼学派再也没有能力招募和训练新人,剩下的老一辈猎魔人也在危险重重的委托任务中折损殆尽,到《猎魔人》主线故事开始的时期,学派只剩下了杰洛特、维瑟米尔、兰伯特等少数几名成员。十三世纪60年代,狼学派终于迎来了数十年来第一名学徒,也是猎魔人历史上唯一一个女性,希瑞菈(Cirilla)。
由于特莉丝的反对,当时狼学派没有为希瑞菈做青草试炼(主要因为她是个源术士),所以希瑞菈跳过了这个环节直接进入猎魔人学徒的正式训练。
猫学派(School of the Cat)猫学派的创始者是最早离开猎魔人教团的一批成员。他们一边饱受世人非议,一边目睹教团日益衰败,这批年轻人十分反感教团陈旧保守的规则,于是选择悄悄离开。在这过程中他们曾试图带走猎魔人突变试炼所需的仪器和材料,却被教团派出的追兵索回,这导致猫学派不得不在日后自行探索新的突变手段。
他们在一批斯提嘉术士的帮助下下找到了新的突变方向,不过他们使用的新配方虽然能够成功突变,但是不能抑制受试者的感情,反而增强了它们,这导致新一代的猫学派学徒全都缺乏猎魔人应有的理性,有些极端的个例甚至成了“不可理喻的疯子”。等到这批新一代猎魔人掌权之后,猫学派彻底堕落,原本被教团明令禁止的绑架、等委托,他们一概来者不拒,后来甚至成了他们的主业。实际上民间反感猎魔人的主要原因就是来自于猫学派的所作所为。
因为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业务,所以猫学派没有固定的地点安家,他们通常会用商人或者剧团的身份作为掩护,不断地改变自己的营地位置。猫学派的作战技巧和精灵很像,讲究敏捷灵巧,出手迅速、精确。所以他们只穿着轻便的皮制护具,几乎不带头盔(时会使用兜帽)。
在猎魔人比武大会上背叛了狼学派之后,猫学派也科德温国王的双重背叛之下遭到重创,他们的营地很快就被军队发现并捣毁,残余的成员由于不被其他猎魔人学派接纳,只能在各地流浪,继续从事着那些黑暗的勾当。
狮鹫学派(School of the Griffin)和其他学派用各自风格所对应的动物来命名不同,狮鹫学派得名实际上是因为他们的精神导师格里芬(意为狮鹫),他以高尚的品格而闻名,所以这个学派是最注重个人修为和崇尚骑士精神的猎魔人团体(以至于有些人认为狮鹫学派才是猎魔人教团的正统)。
在教团衰落,大家纷纷出走的那段时期,狮鹫学派的先驱为了不让教团高尚的初衷就此消亡,带着几名志同道合的同伴出走,在凯尔塞壬建立了自己的城堡开宗立派。
之后狮鹫学派发展地比较顺利,因为他们对自身的严格要求也赢得了许多好感,成为不少政治势力想要拉拢的对象。学派领袖曾经希望将狮鹫学派改制为骑士团,为北方人民提供诛杀魔物这类公共服务并且不收取任何费用。为此他们奔波于北方的各大宫廷进行游说,不过这需要诸国达成统一意见并且提供大量税收支持,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从中可以看出狮鹫学派的理念有些过于理想化。
狮鹫学派的战斗技巧更注重剑术和魔法(法印)的结合运用,成员的学识也十分渊博,在凯尔塞壬储藏着许多重要的法术典籍,而这恰恰也导致了学派的覆灭。
在十二世纪末期,一群术士听说了狮鹫学派拥有的大量典藏,要求学派与他们分享。遭到拒绝后这群术士为了报复在城堡后方的山上制造了一场雪崩,整个凯尔塞壬城堡就此被埋葬在厚重的积雪之下。大部分成员死在了这场灾难中,狮鹫学派就此徘徊在消亡的边缘。
熊学派(School of the Bear)熊学派的先驱是一群特别冷漠、缺乏感情的人,他们认为猎魔人存在的意义不过是拿钱办事罢了(有人认为是突变试炼剥夺了他们的情感),所以在教团建立初期,这批人就显得和那些讲究荣誉的猎魔人同伴特别格格不入。
等到教团开始衰弱,这批人同其他猎魔人的矛盾愈发尖锐,后期甚至发展成武装冲突,战斗失利后他们来到海恩卡维赫建起了一座堡垒,按照自己的意愿继续行使猎魔人的职责。
特别务实是熊学派的特点,这让他们始终停留在猎魔人的本职工作没有误入歧途,不过也正是这种务实让熊学派走向了消亡。原本他们在海恩卡维赫的大本营与周围的居民相处得不错,双方各取所需,没有根本上的利益冲突,但是熊学派在清剿周边地区吸血鬼的失利激发了民众的不满,学派又寻找各种借口拒绝退款,最终导致民众联合起来攻打海恩卡维赫堡垒。然而面对这种状况,熊学派的成员依然十分冷漠,他们既不想做无谓的杀戮,也缺乏保护学派的热情,所以熊学派居然就这样解散,成员各自分道扬镳,留下一座空城。
熊学派的战斗风格讲究超强的持久力,需要出手时,主要以力道制胜,他们坚韧沉默的性格也特别适合这种作战方式,几乎就是人狠话不多的典型。
蝮蛇学派(School of the Viper)蝮蛇学派其实可以看作熊学派的一个分支,教团时蝮蛇学派的先驱伊瓦·邪眼(Ivar Evil-Eye)原本是和熊学派的一份子。不过理念上的冲突又让伊瓦·邪眼带领手下从熊学派脱离,在提尔·托夏山脉中的格斯维德要塞创建了这个独立的猎魔人学派。
伊瓦·邪眼在突变实验中的突出表现让他后来接受了更多更加复杂的实验,进阶的突变让他获得了独特的视力,能够看到异世界的景象,因此得名“邪眼”。他能够看到狂猎在不同的世界中穿梭、抓捕奴隶的,此后击败狂猎就成了伊瓦·邪眼建立蝮蛇学派的初衷,可惜这种初衷并没有被他的继承者保持。
到尼弗迦德帝国扩张时期,蝮蛇学派所在的区域实际上已经出于帝国的控制之下。对于境内唯一一个猎魔人学派,帝国皇帝自然想要拉拢他们为自己所用。在佛古斯·恩瑞斯被夺权之后,那名篡位者曾经希望招募蝮蛇学派成为他的私人武装,不过这个提议遭到拒绝,很快格斯维德要塞就遭到帝队围攻,学派就此消亡。
等到恩希尔·恩瑞斯重新执掌帝国权力之后,他再次向蝮蛇学派残存的成员发出邀请,让他们前往北方诸国刺杀主要执政者并嫁祸给女巫集。雷索等人为了能够重振蝮蛇学派答应了这个要求,他们成功刺杀了泰莫利亚和亚甸的国王,对北方局势造成了极大影响。
蝎尾狮学派(School of the Manticore)关于蝎尾狮学派的资料极少,他们从没有在原著中出现过,只是在在《 巫师:旧世》这款桌面游戏中提到过蝎尾狮学派的成员都使用弯刀和圆盾,这可能意味着他们主要来自东方,除此以外就没有更多关于他们的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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