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看你一眼就决定了永远什么歌词(就只看你一眼就决定了永远什么歌)
杭州亚运会|孤身骑行斩荆棘,她要为后来者“破风”
新华社杭州9月25日电 题:孤身骑行斩荆棘,她要为后来者“破风”
新华社记者孙哲 马剑
冲过终点线后,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张开双臂肆意庆祝,一如年少时那般拥抱自由。
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在冲过终点线时庆祝。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25日,在杭州亚运会山地自行车女子奥林匹克越野赛中,法拉娜克斩获铜牌。比赛结束后,力竭的她躺在地上掩面哭泣。一周前,她刚刚度过35岁生日,是本项赛事年龄最大的选手。
她是伊朗迄今为止最成功的女子自行车运动员。五年前的雅加达亚运会,她斩获第四名。“这五年我都在努力,我为能代表伊朗夺牌而自豪。一直以来,我希望这枚奖牌能激励到更多女性追梦,相信未来我们会有更多奖牌。”
法拉娜克出生在伊朗南部城市设拉子,9岁时就学会了骑车。那时,受传统观念影响,女孩被认为更适合排球、下棋等运动,但她始终未能忘记骑车的快乐。
20岁的一天,她借走了哥哥满是灰尘的自行车。狭窄的街道上,她双手握紧扶手,肆意驰骋在夕阳下,在惬意的晚风中拥抱自由。法拉娜克说,自己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尽管身边很多人另眼相看,但那是我生命中最明亮的一天。”她说。
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在杭州亚运会山地自行车女子奥林匹克越野赛的颁奖典礼上庆祝。 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一个月后,法拉娜克在街上练习时偶遇一群志趣相投的骑行爱好者。感受到她的热情,其中一人便邀请她参加设拉子所在的法尔斯省即将举办的一项女子比赛。
“那是我第一次获得比赛机会,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回忆。
初登赛场,法拉娜克止不住地紧张。和对手相比,她不仅车子老旧,甚至连如何调试、修理自行车都一无所知。
比赛伊始,青涩的她很快便被大部队甩开,但依旧努力前行。“我不知道别的技巧,只知道继续向前。”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名不见经传的法拉娜克最终以第三名完赛。“我第一次意识到,只要不懈努力,就会有好的结果。”
初战告捷,她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法拉娜克大学所学的专业是土木工程,毕业后却并未如父母所期待的那样进入这个体面的行业。
每天,她都骑着车子勤加练习,不断在技术和心理上锤炼自己。
“虽然我也经常受伤,但我真的很享受这项运动。”她说,“以前我是个害羞内向的姑娘,是骑车让我建立起自信,让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一些事情,让我相信我能成功。”
与平坦的道路相比,骑行在崎岖颠簸的山地要更为不易。在她的小圈子里,只有两个技术最好的男骑手敢从小山上飞驰而下。初尝山地越野滋味的法拉娜克很快便喜欢上这种刺激的感觉,虽然第二次尝试时她就重重摔在地上。
手掌、下巴、脚踝……法拉娜克浑身是伤,被赶来的救护车和父母送去了医院。那一次受伤,不止父母,就连自行车小圈子里的好友都纷纷劝她就此作罢,不要再尝试这项危险的运动。
躺在床上养伤时,法拉娜克总在黑夜中痛哭。一直以来,身边没有人赞成她骑车,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因为家庭经济条件受限等原因,她也从未得到外界的技术、心理指导。
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在杭州亚运会的比赛中。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长夜中,失落的她开始在互联网上搜索信息,期待从中获取共鸣。
“我发现很多选手一旦无法再从事自己喜欢的运动,就会失去自我。”她说,“而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名自行车手。”
“我决定伤好后继续,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追寻梦想。”
法拉娜克用了五个月的时间疗伤。复出后的首场比赛,她以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宣告归来。
2014年,她迎来蜕变,开始随伊朗国家队训练、比赛。从那以后到2020年,她包揽了伊朗山地自行车全国冠军赛的所有金牌,还多次为伊朗女队赢得亚洲锦标赛奖牌,父母由此也逐渐认可了她的选择。
孤身置于荒原披荆斩棘,法拉娜克乐于为后来人开路“破风”。
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在杭州亚运会的比赛中。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随着年龄增长,她的思考维度愈发宽广。在场外,她总乐意讲述自身故事,由此鼓励更多女性和青少年投身所爱。也正是从2014年起,在她身边,有更多女性开始涉足山地自行车运动。
在她看来,运动没有界限,任何种族、性别和年龄都能参与其中。梦想可贵,而追梦之路又总是坎坷波折。“我知道梦想对于孩子们的重要性,这条路并不容易。我希望能给他们带来激励,这远比能站在领奖台重要。”
“在人生中,我们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阻碍。你要想想自己该做的是就此忘记梦想,还是再去努力一次?”她说,“一旦坚持下去迈过了一道坎,你就再难以割舍心中所爱。”
法拉娜克将目标放在了明年的巴黎奥运会。“我将尽我所能,这将是我的终极目标。”
烈士英名,山河不忘!我们一起,让无名烈士有名!
来源:北京晚报
青山有幸埋忠骨。
在海淀区海淀镇六郎庄村,有一座六郎庄烈士墓,是北京市第一批革命文物,这里长眠着40多位在五塔寺战斗中英勇牺牲的烈士。遗憾的是,他们全都没有留下名字。
六郎庄烈士墓
烈士英名,山河不忘。今年是烈士牺牲75周年,在第10个烈士纪念日即将来临之际,海淀区退役军人事务局几经周折,为其中一位烈士找到了名字。
他,叫陈自玉。
从今天起,这座无名烈士墓,有了第一个烈士姓名。
40多位烈士无名无姓
故事要从今年4月份说起。按照退役军人事务部开展的“为烈士寻亲”活动要求,缅怀英烈,讲好英雄故事,海淀区退役军人事务局启动了对六郎庄烈士墓烈士和烈属信息查询工作,并由局优抚科牵头组成烈士寻访小组。
寻访小组先到现场探访。六郎庄烈士墓位于海淀区海淀镇六郎庄村北,坐北朝南,包含合葬墓一处、纪念碑一座,整个墓区占地面积约700平方米,安葬着40多位烈士。
纪念碑由汉白玉石碑座和碑身组成,碑身上镌刻着“革命先烈永垂不朽”,碑阴刻有碑文“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七支队在北京五塔寺战斗中有数十名烈士壮烈牺牲葬于六郎庄,为了怀念革命先烈的英勇事迹,特立碑以志。一九六六年四月海淀区六郎庄大队贫协敬立”。纪念碑后面,是安葬烈士遗骨的墓冢。
纪念碑背面的碑文
烈士墓碑文很清晰,但没有关于烈士信息的记载。寻访小组现场通过镇里的工作人员联系村里知情的老人,但知情的老人大多已经去世,所以没有什么结果。
当年的六郎庄村已经搬迁至上地附近。烈士寻访小组又找到新的六郎庄村,负责村史馆的郎玉明先生赠送给他们两本重要的资料——《昆明湖畔六郎庄》《海淀镇寻故》,书中有关于六郎庄烈士五塔寺战斗情形的描述。
负责六郎庄村史馆的郎玉明先生赠送给寻访团队几本重要的资料
区史志办帮寻访小组找到了当年参加烈士遗体安葬的一位村民的女儿尹书英。尹书英描述了她父亲安葬烈士的过程,但对烈士的部队信息和姓名情况,她也不知情。
寻访小组还联系了中事博物馆,也没有查询到相关信息。
烈士来自哪一支队伍?
寻访工作一度陷入困境。但是大家没有气馁,转头寻找新的切入点。区史志办也向寻访小组派出一名对六郎庄烈士墓有关情况有着深入研究的同志。
寻访小组认为,碑文里面“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七支队”这个部队番号非常重要。所以,首要任务是,先确定这支部队的准确番号。
大家埋头研究起有关这场战斗的史料,试图还原75年前那段惊心动魄的战斗。
北平和平解放前夜,市郊西直门外五塔寺发生了惨烈的战斗。《海淀兵事纪略》《海淀老街巷胡同寻踪》《海淀镇寻故》《昆明湖畔的六郎庄》都记录了这场战斗的信息。但这些资料对执行战斗任务的部队记录不尽相同,有的写为第48军133师,有的写为144师430团,还有的写为114师403团,甚至有的回忆文章,开头写430团,结尾又变成了431团……这为后续开展的烈士寻找工作带来很大困难。
到底是哪支队伍呢?寻访团队开始了抽丝剥茧的分析。
“114和144两个数字有点相似,很可能有一个写错了,但另一个是对的。”寻访小组中有一名成员是转业军人,对部队番号的沿革比较熟悉,他决定先按照“114师430团”这个序列去查。他梳理了有关部队番号,分别与各相关部队对接,先是找到了河北的某武警部队,但该部队经过核实后,告知武警部队中没有这个序列,历史上也没有参加过五塔寺战斗。
寻访小组把工作方向转向了144师430团,按此线索找到了广东陆军某部队,查阅了部队变革的军事资料,得知那几年部队进行了复杂的编制互调与合并,沿着这条脉络推断,原430团、431团在东北的可能性极大!
东北,终于有了一个可供寻找的大致方向。可是东北太大了,到底是哪个省、哪个市、哪个区?还是毫无头绪。
上万次查询圈定三个城市
寻访小组想到了中华英烈网,大家都加入到查询工作当中。
因为不知道烈士的名字,就没法精准搜索。每个省份的烈士数以万计,只能一个个点开,查看每个人的牺牲时间、牺牲地点、部队番号、安葬地点,如果其中有两三项信息对得上,那就有可能是他们要找的人。同时,寻访小组还利用内部的管理系统进行查询。
“盲查”犹如大海捞针,白天查,晚上回家查,有时间就查,至少查询了上万次。
9月初,一位小组成员开始查询辽宁省凌源市的烈士信息。一共429名烈士,信息多得令人眼花,查到第5页中间位置时,展开的网页里赫然出现了“六郎庄”三个字!这位小组成员握着鼠标的手不禁颤抖起来,定睛细看详情——陈自玉,牺牲时间:1948年12月,牺牲地点:北京市六郎庄。与六郎庄烈士墓烈士的情况高度吻合!
后来的几天,大家又发现了内蒙古赤峰市、辽宁葫芦岛市也有几条烈士信息,牺牲时间是1948年12月,牺牲地点写的是“北京”“海淀”或“北京西直门”“北京五塔寺”等等。这些信息都指向六郎庄烈士墓。
“这几位烈士到底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烈士寻访小组分别与凌源、赤峰、葫芦岛的退役军人事务局联系,请求帮助继续查询烈士的具体信息和亲属情况。
烈士墓有了第一条烈士个人信息
一场寻找烈士的跨省际合作就此展开。
三地的退役军人事务局通过翻阅烈士原始记录材料,走访烈士所在的镇、村,与烈士的后人联系等多种方式,进一步筛查和核对。
9月9日,凌源市退役军人事务局烈士陵园管理部部长张伟打来电话,说陈自玉烈士的档案材料已经找到了,而且他们还联系到陈自玉的侄子陈启荣,如今在当地草碾沟村生活。
接到电话,寻访小组的所有人都很激动。
9月13日,寻访小组中的三名成员坐上了前往凌源的高铁。
在当地的支持配合下,他们找到了陈自玉的侄子陈启荣;通过查阅找到原始的烈士档案资料,有革命烈士登记表、烈士证存根、辽宁省凌源县革命烈士英名录;大家还现场协调凌源市史志办核实地方志文献……没错,所有信息都对上了,可以确认,陈自玉就是六郎庄烈士墓中的烈士!
寻访团队在凌源市退役军人事务局确认烈士信息
陈自玉烈士的档案资料
陈自玉烈士相关信息的核实确认工作最终完成。至此,六郎庄烈士墓终于有了第一条烈士个人信息——陈自玉,男,1923年9月出生,籍贯辽宁省凌源县三道河子公社,1947年6月入伍,1948年12月参加五塔寺战斗时牺牲。
让无名烈士有名
虽然只找到了一名烈士,但这一名烈士身份的确定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六郎庄烈士墓牺牲烈士信息中,填补了70余年来的历史空白。更为重要的是,找到了陈自玉烈士,就能确定这支部队当年的准确番号,寻找其他烈士的范围就更精准了。
9月19日傍晚,北京晚报(ID:wxbjwb)记者与烈士寻访小组成员一起来到六郎庄烈士墓。六郎庄村原址如今成为一片建设工地。晚霞映照,烈士纪念碑庄严肃穆。
让我们惊讶的是,墓冢前边竟然摆放着三束菊花,这说明,有人前来祭扫,而且从菊花的新鲜度上推断,很有可能就是当天!
9月19日,烈士墓冢前多了三束菊花
附近工地的保安说,有时会有学校等单位来烈士墓搞纪念活动,以前也曾看到有人来村里祭扫。一位寻访小组成员当场打电话询问,得知这几天镇里并没有组织集体参观纪念,陈自玉烈士的后人这几天也没来祭扫。她突然眼前一亮:“会不会是有哪位烈士的后代前来祭扫先人了?”这位小组成员想到,很多烈士牺牲后,家人会收到一张烈士证,上面记载有烈士牺牲的相关信息。“虽然我们不掌握这些烈士的信息,但是他们的后人也许知道他们的先辈安葬在这里,所以来此祭扫。”打开这条思路让她很是振奋,“我们大海捞针一样寻找,效率很低,但如果烈士的后代知道我们在找他们,主动跟我们联系,就从万里寻一变成了一对一,效率就会千百倍地提高!”
9月26日,记者与寻访小组成员来到北京石刻艺术博物馆(五塔寺),希望能从当年战斗的地方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我们看到,五塔寺塔身上至今仍残留着形似弹孔的痕迹,塔身的一些损坏据说也是当年战斗所致。遗憾的是,馆内没有更多关于这场战斗的记载,馆里一位曾多次踏查六郎庄烈士墓的退休老党员也在不久前去世。这更加剧了寻访小组的紧迫感,大家深知:这是一项抢救性的工作,我们必须加快速度,随着知情的老人陆续离世,寻访烈士的工作将会越来越困难。
五塔寺塔身上残留的疑似弹痕
让无名烈士“有名”,是对英烈的告慰,也是对今人的鼓舞与鞭策。“我们希望可以在烈士墓旁修建烈士记事碑,将寻找到的烈士姓名刻到碑上,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寻访小组的一名成员对记者说。
让无名烈士有名,请您提供线索!
烈士的名字值得被我们永远铭记。海淀区退役军人事务局通过北京晚报向全社会发起征集:如果您掌握六郎庄烈士墓烈士的相关情况,欢迎拨打电话010-82725531提供线索。(烈士牺牲地点为五塔寺、埋葬地为六郎庄烈士墓,有称五塔寺烈士或六郎庄烈士。)
让我们一起守护烈士忠魂,为他们找回姓名,让无名烈士变有名!
提示:六郎庄烈士墓周边区域正在施工,近期参观祭扫不太便利,如需前往请提前预约。
杭州亚运会|孤身骑行斩荆棘,她要为后来者“破风”
新华社杭州9月25日电 题:孤身骑行斩荆棘,她要为后来者“破风”
新华社记者孙哲 马剑
冲过终点线后,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张开双臂肆意庆祝,一如年少时那般拥抱自由。
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在冲过终点线时庆祝。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25日,在杭州亚运会山地自行车女子奥林匹克越野赛中,法拉娜克斩获铜牌。比赛结束后,力竭的她躺在地上掩面哭泣。一周前,她刚刚度过35岁生日,是本项赛事年龄最大的选手。
她是伊朗迄今为止最成功的女子自行车运动员。五年前的雅加达亚运会,她斩获第四名。“这五年我都在努力,我为能代表伊朗夺牌而自豪。一直以来,我希望这枚奖牌能激励到更多女性追梦,相信未来我们会有更多奖牌。”
法拉娜克出生在伊朗南部城市设拉子,9岁时就学会了骑车。那时,受传统观念影响,女孩被认为更适合排球、下棋等运动,但她始终未能忘记骑车的快乐。
20岁的一天,她借走了哥哥满是灰尘的自行车。狭窄的街道上,她双手握紧扶手,肆意驰骋在夕阳下,在惬意的晚风中拥抱自由。法拉娜克说,自己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尽管身边很多人另眼相看,但那是我生命中最明亮的一天。”她说。
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在杭州亚运会山地自行车女子奥林匹克越野赛的颁奖典礼上庆祝。 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一个月后,法拉娜克在街上练习时偶遇一群志趣相投的骑行爱好者。感受到她的热情,其中一人便邀请她参加设拉子所在的法尔斯省即将举办的一项女子比赛。
“那是我第一次获得比赛机会,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回忆。
初登赛场,法拉娜克止不住地紧张。和对手相比,她不仅车子老旧,甚至连如何调试、修理自行车都一无所知。
比赛伊始,青涩的她很快便被大部队甩开,但依旧努力前行。“我不知道别的技巧,只知道继续向前。”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名不见经传的法拉娜克最终以第三名完赛。“我第一次意识到,只要不懈努力,就会有好的结果。”
初战告捷,她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法拉娜克大学所学的专业是土木工程,毕业后却并未如父母所期待的那样进入这个体面的行业。
每天,她都骑着车子勤加练习,不断在技术和心理上锤炼自己。
“虽然我也经常受伤,但我真的很享受这项运动。”她说,“以前我是个害羞内向的姑娘,是骑车让我建立起自信,让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一些事情,让我相信我能成功。”
与平坦的道路相比,骑行在崎岖颠簸的山地要更为不易。在她的小圈子里,只有两个技术最好的男骑手敢从小山上飞驰而下。初尝山地越野滋味的法拉娜克很快便喜欢上这种刺激的感觉,虽然第二次尝试时她就重重摔在地上。
手掌、下巴、脚踝……法拉娜克浑身是伤,被赶来的救护车和父母送去了医院。那一次受伤,不止父母,就连自行车小圈子里的好友都纷纷劝她就此作罢,不要再尝试这项危险的运动。
躺在床上养伤时,法拉娜克总在黑夜中痛哭。一直以来,身边没有人赞成她骑车,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因为家庭经济条件受限等原因,她也从未得到外界的技术、心理指导。
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在杭州亚运会的比赛中。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长夜中,失落的她开始在互联网上搜索信息,期待从中获取共鸣。
“我发现很多选手一旦无法再从事自己喜欢的运动,就会失去自我。”她说,“而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名自行车手。”
“我决定伤好后继续,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追寻梦想。”
法拉娜克用了五个月的时间疗伤。复出后的首场比赛,她以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宣告归来。
2014年,她迎来蜕变,开始随伊朗国家队训练、比赛。从那以后到2020年,她包揽了伊朗山地自行车全国冠军赛的所有金牌,还多次为伊朗女队赢得亚洲锦标赛奖牌,父母由此也逐渐认可了她的选择。
孤身置于荒原披荆斩棘,法拉娜克乐于为后来人开路“破风”。
法拉娜克·帕尔托阿扎尔在杭州亚运会的比赛中。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随着年龄增长,她的思考维度愈发宽广。在场外,她总乐意讲述自身故事,由此鼓励更多女性和青少年投身所爱。也正是从2014年起,在她身边,有更多女性开始涉足山地自行车运动。
在她看来,运动没有界限,任何种族、性别和年龄都能参与其中。梦想可贵,而追梦之路又总是坎坷波折。“我知道梦想对于孩子们的重要性,这条路并不容易。我希望能给他们带来激励,这远比能站在领奖台重要。”
“在人生中,我们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阻碍。你要想想自己该做的是就此忘记梦想,还是再去努力一次?”她说,“一旦坚持下去迈过了一道坎,你就再难以割舍心中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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