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去二舅家找三舅说四舅被五舅骗去六舅家(大舅)
大舅
#挑战30天在头条写日记#
三年疫情,亲人们今年清明节好不容易在上海团聚了,为外婆扫墓。回来后,大舅主动微信我,要求每天彼此问候。
其实,亲人们间的微信,电话早就加了,包括大姨小姨。只是,没有事情大家也没怎么联系,问候多半在亲友大群里。我知道,大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了解大姐,我老妈的最新动向。毕竟长辈们都老了,又不住在一处,老妈又远在乡下。大家还要求每年亲人相聚,而老妈家场地宽敞,无疑是最好的场所。可以这么说吧,三楼有人休息,二楼可打牌,底楼大厅还可凑一桌麻将……
记得,亲爱的外婆胰腺癌骤逝,我们都来不及正式告别。回光返照时她老人家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老妈,这个十八岁就插队落户到乡下苦难的长女。她把我这个大外甥女抚养大,还把我的妹妹在身边带到她出嫁。她要求舅舅阿姨善待妹妹,说长姐,我老妈为兄弟姐妹做出了贡献,因为她的下乡他们才不用再插队落户。
大舅答应外婆,把她的房子装修后让我父母住,彼此兄妹间也有照应。但老父亲婉言拒绝了,因为乡下他造好了三层宽敞舒适的排房,而老头也实在住不惯城里的小屋子,在妹妹和我家也很少留宿。私下他老人家还开玩笑,住着上海别人家的屋子,大人不说,我小表妹该抱怨他们老不死了……
长子为父,大舅的一生是孺子牛的一生,我外公早逝,我外婆又是家庭妇女。俩个阿姨,一个不争气又秉性自私的小舅,乡下的老妈,都少不了他老人家的贴补。我家的第一辆凤凰牌男式重磅自行车,平房改二层楼,大舅都出力出钱,鞠躬尽瘁。
反观小舅,大舅和外婆为他再婚买的十几万的旧屋子,后来拆迁赔偿了400多万,他赶紧为后妻及其子女嘉善买了大房子。外婆生病住院时,他多陪伴了些日子还要求大舅给了他五万元,外婆拆迁分给他的房子也写上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也是,一个连亲生儿子都跟他断绝关系的人,这一生,小舅简直是大舅的小儿子和负担。
大舅喜欢看书,记得小时候去他家,大舅妈让我随便拿书,他却更正书只能借不可拿走。他还写得一手好文章,是中央报刊的特约记者,靠文笔才被厂长提拔为厂秘书,后来一步一步平步青云。
所以,亲爱的大舅一直是我的偶像,在许多方面我们有共识。上次亲人聚会上他对我大加赞誉,说我孝顺父母,还有才华。在一众白领精英,高级知识分子亲妹表妹间,我深深惭愧,也感动从小的偶像对我的认可。
还记得大舅上下抖动毽子的英姿飒爽,但他真的也开始步履蹒跚,头发开始发白了。但他还想努力护住兄弟姐妹,像从前的日子,尽管让我想泪崩。
亲爱的大舅,祝愿您健康长寿,我也会尽力护好老妈,因为我也答应过天堂的老外婆,可能冥冥之中她老人家也有预感。以后的日子我愿与您相亲相近,尽管我从前也曾疏远过你们,因为骨子里的自卑和怯懦吧。
因为我想去上海,又怕,每次大舅都要塞钱,推都推不掉的那种。贫穷又自卑,那种错综复杂的情感纠结又难受。而现在条件好多了,这次上海舅舅阿姨来乡下,我饭店请客,买水果买糕点,很开心。
付出永远比收获快乐,向您致敬和学习,我永远的大舅,神。[呲牙][呲牙][呲牙]
唔姊嗜紧
#粤语挑战赛#本地白话方言:年轻姑娘就叫唔姊,弟弟叫姐姐也叫唔姊,父母把嫁出去的女儿也叫唔姊,把女婿叫姊夫,也算是跟弟弟叫姐姐姐夫吧,有些女婿回妻子娘家当着小舅面也跟小舅舅叫妻子叫唔姊,嗜则嗜好也就是很喜欢的意思吧,嗜与丝同音。
娇羞的唔姊
从前有个年轻人娶了老婆,刚结婚本地习俗是成亲后三天要回妻子娘家的叫做回门,回门做客是要体面见人的,妻子见丈夫有个坏毛病,就交带丈夫要这样那样的,以免失礼人丢面子并付之实施,这个年轻人的坏毛病就是“颈紧”,意思是喉急吃得快,吃饭吃起菜来挟个不停的不懂礼貌。
这天夫妻俩就高高兴兴的回门去了。年轻人初回丈人家难免腼腼害羞,说话支支吾吾,脸更是羞红以至不敢说话,很快就到了开饭的时候,妻子怕丈夫吃饭时不懂礼貌,做出不雅的表现,就先做准备,夫妻俩就提前坐在饭桌前,妻子把一根丝线绑住了丈夫的脚,并把另一头拴在自已脚下的台脚上,轻轻的对丈夫说,等下吃饭时我拉一下你脚上的丝线你就挟一次菜,丈夫点头表示照做,
之前各家各户为了防贼都喜欢养只狗,以前农家生活不是很富裕,没有专门的狗粮,只在人们饭后喂一顿粥。
开饭了狗在饭桌旁眼直直地等丢下去的骨头,有骨头丢下去了就在台下穿来穿去,大镬(大件事)这下年轻小伙有戏看了,只见一家大小高高兴兴的开始吃饭,一会儿就有骨头丢下去台下了, 那狗更是忙得不亦乐乎在台下穿来穿去,这时只见年轻人不停的挟菜而且速度很快,差点都把自己的碗装满了,妻子怒目瞪着他,丈人丈母娘也面色大惊,这姊夫做乜嘢啦,年轻人觉得不对劲,点解一家人都咁样睇住自已,他不好意思,面色刷的红了并且大声说:“唔姊丝紧”“唔姊丝紧”,而台下那只狗正在旺旺叫着不停地挣扎着呢。
外婆一百岁
凌晨有片刻时间,我静静思念,思念她,我敬爱的外婆。
外婆胡氏,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多么讽刺,我最爱她,却不知道她的名字,她虽是个平凡的老太太,曾经却也是经历千难万险,来去如风的人。外婆属猪,比我大整整一个甲子,算起来,她应该是1923年生人,家里排行老三,有哥哥有姐姐,外婆的父亲是私塾先生。关于这几个人,外婆常说一个故事:外婆小时候一天晚上,作为私塾先生的父亲把姐弟三人叫到跟前,教他们识字。教了一个晚上,姐弟三人没有一个人张嘴,老太爷教急了,破口大骂:“命该如此,活该都是睁眼瞎”。从此再没教过,因此三个人一辈子不识字。果然是爸爸式的教育:不会拉倒。不知道太爷可曾后悔过,时间就是那么快,他们都已作了古。
外婆怎么长大的,有什么闺蜜,不得而知。就说结婚那天,花轿刚到家,兵从天降,密密麻麻的部队围满了场院,好在是好兵,虚惊一场。但此后命运多舛,连生好几个孩子,都不得存活,养不大。请大师硬保,生大舅,取名硬压,终于留下大舅。大舅,如今一个普通的小老头,却也是父母族人付出一切保下来的娃娃。后来接着又生了妈妈和二舅,辛苦养大。两个舅舅虽平凡,倒也安居乐业。
外婆六十岁左右,外公去世,外婆从此跟着大舅和二舅,一家一个月过日子,每个月都要跑出来一些日子,人家是有女儿的,一阵风一样,四五公里地,说来来,说去去。妈妈一辈子依恋外婆,也抱怨她。当家里有不顺的事,外婆会和妈妈用筷子做一些类似占卜的事,她们娘俩已经去世许多年,若她们还在,我定要问问她们,这种占卜方法是什么,如何判断结果,原理是什么,只是她们走得那么早,再也不会告诉我了。
外婆七十岁,我十岁,我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家里唯一留守的人,我没有能给外婆过生日。外婆八十岁时,恰逢二十岁的我考上大学,参加军训。因为我考上大学,经济上的限制让外婆的生日没有那么洒脱得过;因为军训,我错过了外婆八十岁生日。我就在心里默默的和自己说等外婆九十大寿,一定要好好给她过。我二十六岁那年,外婆八十六,她突然有点恍惚,慢慢开始不认识身边的人,爱聊天的老太太记不起来许多事。我结婚了,她坐在我床边,悄悄的掏出小手绢,拿出一沓钱塞给我,我内心无比难过,帮她把钱裹好,塞到她口袋里。一年多后,我的宝贝出生了,在月子里的时候,外婆突然病重,当时同样卧病不起妈妈还想这样也好,至少她能给外婆送终。可并未实现,外婆多撑了九个月,妈妈在那年的五月去世了。外婆没有女儿送终了。
妈妈去世后,外婆开始进入白天哭,晚上闹得状态,我又去看她,站在她床边哭。我已经不敢奢侈的期盼她能熬到九十岁。她呆呆地看所有人,却只拉我的手。2009年9月5号,我收到噩耗:那个和我同属相,为我自豪的老太太去了极乐。殡仪馆里,送她去火化,一群人在聊天,一条人命,只有在最在乎的人眼里才那么重要。工作人员习惯性得粗鲁得将她从冰棺里倒出来,她的指尖凝结着冰霜。我摸着她坚硬的冰凉冰凉的手,就在她床边哭,不停地哭。这个世界没有她了。
转眼十几年了,时光流到农历九月,今年有外婆的百岁。我在他乡,以一串文字,记录我的哀思,愿外婆的灵魂得以安宁,也愿外婆的人生因为这段文字在这个世上多留些日子。留到我和这段文字都烟消云散。我会善待自己,也能看透世间烦心事,好也是它,坏也是它,不过都是人的心境,坦诚点,踏实点,未来告别时可以潇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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