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戏是什么意思(猴戏)
美育日课 | 绍剧猴戏:融“人、神、猴”三者于一体
设计:汤元
泸州三十年前的那些叫卖声,也有一些江湖气
叫卖,是走街串巷的小商小贩必备的技能。在过去的岁月里,商品的销售虽然有酒好不怕巷子深的说法,但是吆喝还是必不可少。北京人的吆喝,天津人的吆喝,在相声演员的提炼下被表演出来,非常有趣,即便你不是那个地方的人,也能身临其境。
虽然沽酒客不是时期的泸州人,但是听老一辈说,泸州过去很多叫卖吆喝声也很有特色。小贩有的嗓子特别好,还能听出川剧高腔的感觉。吃和用之类的沿街叫卖,久而久之就成了老一辈人的儿时记忆。
作为八零后,沽酒客还有幸经历了这种叫卖方式的最后岁月。老一辈的那些叫卖我是不清楚,虽然请教了一部分,但是今天不写,我为大家讲讲我小时候的那些记忆中的叫卖声吧。虽然有点李伯清散打评书的感觉,但是本来就是碎片化的东西,说不定哪一段就有你的共鸣呢?
八十年代的泸州,基本住楼房的不多,平房小院连通各种小巷,不像今天的高楼大厦,小区绿化环境都不错,而且商店大小充裕,选购各类东西,基本都能满足。在三十多年前,大型百货公司和商店全城就那几个,小卖部也不多,当然更没有什么商超的说法。
这就使得走街串巷的小商贩们有了生存的空间。这类小商贩,严格来说是不用办什么营业执照的,他们也不用租赁门面,只需要把卖的东西挑在身上就可以了。
挑担子一般有卖豆花、豆腐脑、凉面、麻糖、担担面,也有收废品的,反正日常能够挑着卖的都可以。
那个时候小院自己点豆花没有老家方便,泸州人又爱吃豆花,打现成的非常撇脱(方便),打一碗才五毛或一元,一家人就解决了,我们泸州人喊大一点的碗叫二碗或者品碗,打豆花也叫端豆花。中午十一点左右,下午四五点左右,当时南城那条街的基本是一个带点富顺口音的老几(比老者年轻的多,就大概三十岁左右,泸州人喊老几),用卷舌的富顺话喊:“打——豆——花——篓哦。”每个字都拖音,然后“篓哦”连在一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当时卖全城,反正这条街他包圆了。
我妈就叫我拿着一个二碗打五毛钱,这个富顺老几,先用锅铲舀点“窖水”(煮豆花的水我们读告水),再舀五、六块嫩豆花给你,他的豆花用两个大盆子装着,问你要嫩点还是老点的,我家一直爱吃嫩豆花。富顺人的豆花其实精华在佐料,但是每次我们家都不要佐料,自己弄。另外这个卖豆花的老几是个沙喉咙,就是今天说的烟酒桑,其实喊起很辛苦。
然后就打(敲)麻糖(麦芽糖)的,麻糖有伴奏乐器,打麻糖的嗓子不用好,最不费劲,只需要用敲到麻糖的器具敲出叮咚的声音,我们就晓得了。我家买麻糖用来做泡菜,虽然我也吃点,但是麻糖硬又粘连牙齿,小时候不能多吃。
我个人最兴奋的收废品的,他一到了就喊:有废书、废报纸拿来卖,反复就是这一句。其实他收的东西很多,家里不要的桌子板凳,破铜烂铁,甚至牙膏皮都要收,还有朔料和玻璃瓶。反正家里有的积累起来总能换上几毛。后来发觉如果直接去废品回收站价格要高许多,有的家庭会精打细算的,也不怕路远一点的,就自己打包好拿去,这个不管是卖给他,还是卖给废品回收站,沽酒客觉得都很正常。
除此之外打爆米花,弹棉花,卖豆腐脑的叫卖也各具特色。而当时也有卖耗儿药(老鼠药)的还有意思:“耗儿药,耗儿药,耗儿吃了跑不脱。”今天也有,不过用录音机循环播放了。
印象最深的还是经常在今天摩尔后面的钟鼓楼附近,一个买打药的江湖老者,我估计他可能已经不在了。因为感觉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他就有四五十岁了。而这种传统江湖卖艺的,就八九十年代还能见到。估计是他们最后的辉煌了。包括河南来耍猴戏的。
猴戏我一直不喜欢,我觉得人类驯养家禽跟野生动物是两个概念。我个人不认可虽然这种马戏在中国也是传统的东西,但是依然今天都不喜欢。猴子本来在应该在它们熟悉的环境生长终老,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被人强行弄来成了赚钱的工具,虽然耍猴戏是糊口,也不能大富大贵,但是终究还是慢慢被淘汰,这也算是好事。
而那种个人卖艺的,我觉得只要不是低俗、恶俗也还可以,凭本事吃饭,不丢人,人家也没有伤害其他。当然随便买点狗皮膏药,其实也没有什么疗效。跟过去买大力丸,金刚丸一样,都是把戏。
今天依稀记得那个老者留着长长的头发,瘦瘦的,地下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把上衣一脱,没有任何肌肉,倒是如同个排骨,晒的黢麻达黑的皮肤,开始说话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盯斗起、锁到起(都是要人观看的意思),一边说一边用手拍打自己的前胸,一趟开场白说完,前胸也拍红了,像是刮痧一样。(他一吆喝就围上好奇的人了,一会成了个圈子,小孩子总是艰难的挤进去看稀奇)
兄弟我早年在青城山、峨眉山、还有蜀中众仙山,师父看我有机缘,传我医方保平安。也超过编挂(习武),虽然看起来吃也吃不得、穿也穿不得、用也用不得的(武术,说完都会比几个动作,其实也不太像样),后来师父归来天,我就跑滩在人间,今天初到贵乡宝地,来得慌,去得忙,未带单张草字,草字单张。问候各位乡亲父老,须念兄弟多在山冈,少在书房,只知地方贵重(竖出大拇指),不知江湖礼仪(拱手)。哪里言语不周,脚步不到,就事不得过,拈不得错。篾丝儿做灯笼——原(圆)谅(亮)原谅!
这一套说辞,其实在过去时期,王永梭的谐剧《卖膏药》有更完整的表现。但是八九十年代,已经不是时期,有些江湖言语不太实用,但是也不是完全听不懂。他就要扯一些当时流行的东西。我记得这个人经常表演一个指头粗的刚条敲到自己的脑顶,然后让人,结果没人拔得动,最后他用钳子,然后买点药什么的。今天看来不知道是一种江湖骗术还是真的自残。反正觉得不可思议。
到了九十年代末期,这些叫卖慢慢少了,有了录音喇叭,大家也晓得省事了,录好循环播放,却少了一种味道。再后来就彻底没有了。
今天去一些农村赶场或者菜市场还能听到一些用录音喇叭播放的,城里是基本看不见了,城市市容市貌就不允许他们的存在,平房小院的消失,住家户进入了楼房小区,买什么都开始点外卖,现在的骑手们可不需要吆喝叫卖了。你说这些怎么还会保留呢。
岁月总能留下一些记忆,却带走大多数曾经,这大概就是一种自然规律吧。
(163)猴戏
〈猴戏感悟〉
猴戏戏人人戏人,
何如看客陷其深。
纵使无聊寻乐子,
莫从猴耍误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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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语:
猴戏,就是猴
戏弄人
其实,归根结底
就是人,在戏弄人
但是,为什么看客观众
会把自己深陷吸引?
那是因为
玩物丧志着了迷
所以
即使觉得,无所事事
想寻些快乐的事情
也不要从
猴的戏耍里
荒误了别人的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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