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花好歌曲原唱(乌云散明月照人来是什么歌名)
武汉解封第1天,这首歌爆火:没有一个春天不会到来
作者:洞见Autumn
春暖花开正当时,热干面已归队。
4月8日零点,江汉关的钟声准时响起,数百辆私家车缓缓驶出武汉“东大门”。
封闭了76天的武汉离汉离鄂通道,就此打开。
江滩两畔,灯火璀璨,一场绵延20余公里灯光表演,正式宣告了武汉的解封。
尽管城内的出行管控仍在继续,在这个落樱纷飞的季节,这座江城还是缓慢却坚定地踏上了复苏之路。
武汉,这座英雄的城市,在历经了76个日夜的淬炼后,终于浴火重生。
900万留守武汉的人们,熬过漫漫寒冬,终于等到春风吹来,城市重启。
湖北公安发布的一首公益抗疫歌曲《等春风来》,用一句句饱含深情的歌词,唤醒了人们过去76天里的伤痛和感动,也让人们对这座九省通衢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没有喧闹没有欢笑,用沉默祈福平安。每个人都隔开很远,武汉像按下了暂停键。”时间回到2020年农历新年前夕。
奔波在武汉大街小巷的人们,正期待着用除夕的欢聚,拂去一年的劳累。
没人想到,一场大考已悄然到来。
1月18日,钟南山院士抵达武汉,两天后,他正式发表“新冠肺炎人传人”的论断;
1月23日,在李兰娟院士的建议下,凌晨时分,武汉政府发出了“封城”公告。
所有人都会以为这场疫情可以很快结束,但是在随后的日子里,等待武汉人民的,只有不断增加的确诊数字,以及扑面而来的恐慌和焦虑。
突如其来的疫情解构了城市的秩序,整个武汉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跨年夜的江滩上空漆黑一片,再不见去年的烟火漫天。
曾经川流不息的武汉长江大桥,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寂静。
过去老武汉人踏破门槛的过早店铺,大门紧闭,那些回家过年的店主,没有如期归来。
2020的开年,身为九省通衢的武汉分外安静,900万武汉人民“封一座城,救一国人”。
向来坚强的钟南山院士,眼泛泪光:
武汉,是一座英雄的城市。
武汉人民,同样是英雄的人民。
“你拒绝所有留下寂静孤独,眼中写满爱与坚强。为了身后家园义无反顾向前,每点星光都耀眼。”基辛格在《论中国》里说:
“中国人,总是被他们之中最勇敢的人保护的很好。”
疫情的阴霾笼罩了整个荆楚大地,漫漫长夜中,有人率先举起了火把。
请战书上的红色手印还未干透,医护人员就披上了白色战袍奔赴一线。
护目镜和口罩在脸上留下的道道勒痕,见证了他们的与死神抗争的每分每秒。
早已回乡过年的建筑工人,挥别家人,逆行而上,奋战10天10夜,火神山、雷神山两座医院拔地而起,武汉的病床压力得以大大缓解。
成千上万个社区网格员下沉到各个小区,一家家上门排查,一户户帮忙代购,成了武汉人朋友圈“步数最多的人”,只为对每一个确诊病例“应收尽收”。
无数基层民警放弃了和家人团聚的机会,冒着凛冽的寒风,吃着冰凉的泡面,在一线执勤至凌晨4点。
“战士,此去为何?”
“战病毒,救武汉,护国泰民安!”
“若一去不回?”
“便一去不回!”
过去76天,无数个忙碌的身影,构成了武汉最壮丽的画卷;无数盏微弱的光源,汇聚成了一束耀眼的光亮。
每一个在前线拼死相搏的战士,带给我们的泪水和感动,都值得铭记。
他们之中,有人为了更多的人可以迎来春天,永远留在了这个寒冬。
这一点,我们更不能遗忘。
“用希望守护平安,每个人都紧紧依靠, 心中已模糊了分界线。”面对这场来势汹汹的疫情,作家刘娜曾不无感触地说:
“这场疫情是全人类的灾难,但它却让中国人在疼痛中确认归属感。”
深以为然。
武汉封城76天里,我们见证了太多苦难和伤痛,亿万国人的心却也在这场史无前例的疫情中靠得更近。
中国人,向来是苦难击不垮,于伤痕处开花。
武汉的热闹被病毒迅速吞噬,但是国人递来的爱与希望蔓延得比病毒更快。
武汉物资告急,各地全力支援,一箱箱医用口罩、防护服、手套等防护用具从国内、海外源源不断地送往战疫一线。
听闻疫情严峻,平日里老伴瘫痪在床、靠拾荒为生的耄耋老人执意要把攒了许久的积蓄捐给一线。
一车车来自大江南北的蔬菜,接连运往一个方向,它们或许不是全部符合武汉人的口味,却实实在在暖了江城人民的心。
硕大的城市里,孤独的人们之间,也在上演着一场场守望相助。
那些自发接送医护人员上下班的车队,那些为独居老人送菜的年轻人,
那个为轻症患者义务送药的青年,还有那个上门照顾留守宠物的志愿者......
停摆的武汉,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亿万国人的心。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座英雄的城市。
巍巍八千里荆楚大地上,无数中国人用行动践行了“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很久没有过这样一个时刻,中国人的国魂这般强大。
“等春风来等乌云散,等冰雪融繁花盛燕归来;等春风来等乌云散,岁月无声爱还在。”终于,所有的艰辛都没有被辜负,好消息在春天如期而至。
进入三月,武汉的确诊病例数字从四位数,一路直降,最终定格在“0”。
16家方舱医院陆续休舱,各地援鄂医疗队陆续返程,武汉人民自发为其送行,泪洒江畔。
只是这次,他们哭泣,是因为感恩和重生。
早在14天前,一则官方通报就已为武汉的解封确定了最后期限。
随着疫情趋缓,一度停摆的武汉在春天缓慢复苏。
往常的生活秩序正在恢复,烟火气息再次在江城弥漫。
店铺拉开了卷闸门,等候着每一位食客的光临,习惯了过早的武汉人,蹲在街头吃热干面,一如往前。
江滩恢复开放,被迫在家“宅”了两个多月的人们,终于得闲欣赏江畔的落樱和垂柳。
解封当日,武汉市区部分路线出现了阔别已久的早高峰,堵车,在此刻成了一种久违的幸福。
还有超市、商铺、公交、地铁......城市重启的声音随处可闻。
4月8日凌晨,多年不遇的超级月亮和1.3亿人次,一起在线围观解封现场。
晨钟唤醒巍巍江城,春风按下播放键,武汉,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那些久盼花开的岁月,那些深埋凛冬的遗憾都将过往,但我们永远难忘逝者的离去,生者的坚毅。
谢谢你,武汉。
谢谢你,武汉人民。
谢谢你,为武汉拼过命的每一个人。
解封不是解防,武汉的苏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我们坚信:
熬得住苦难的城市,必将迎来更繁华的未来。
禁得住孤独的人民,必将拥抱更灿烂的明天。
明年春天,我们相约,樱花深处见!
每日一首古风分享歌——《枯叶之蝶》
歌曲简介:
由EDIQ授权,根据EDIQ对《枯叶之蝶》的真实故事构思撰写而成的《枯叶之蝶》正式版小说。是首届华夏星光原创文学大赛获奖作品。
角色介绍:
【白马-女主】
武艺高强,英姿飒爽的女人,常用武器是弓箭和银枪。性格爽朗直接,爱憎分明,爱笑,与喜欢的人之间交流毫无戒心,不喜欢的人便直接懒得打交道。心性善良,重感情。虽然心中没有什么国家社稷和权威观念,但是却十分的喜欢人,喜欢听人们流传的故事,喜欢看人们的欢乐生活,喜欢人间的各种奇闻异事。
【枯叶-男主1】
白马从青龙肚中救出的青年,在混沌黑暗迷茫中度过了三百年,他忘记了自己是谁,但是却一直记得自己是人而不是妖。枯叶活泼开朗爱笑,话相当的多,有点话唠属性,他对现在的白马对三百年的世间有着极大的好奇和热情。
白马一直让枯叶觉得熟悉和亲切,其实当年他被青龙吞噬时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并且一见钟情)正是白马。在青龙肚中他一直可以通过青龙看到这个世间,但是他却无法阻止青龙的恶行,在白马来杀青龙之时他也在青龙腹内帮助白马攻击了青龙,但是已经过了三百年,他从白马的眼神中看到了陌生,他知道白马并不记得自己,或许三百年前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马早已转世轮回。他选择了隐瞒。
【月夜-男主2】
作为世代功勋的武将家的独子,月夜是在身边所有人的期望中成长的,他也是一个很有雄心壮志的人,立志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因为从小一直很出色很优秀,被部族的人们赋予太多的期望,而这些有无疑成为了他所担负的重担。
月夜看似骄傲自负,内心却十分寂寞,直到成年时他遇到白马,因为两人同样武艺高强旗鼓相当,两人既是对手又是伙伴的一起成长,月夜欣赏白马,并且白马也是唯一一个他能卸下重担轻松面对的人,白马也是唯一一个能了解他内心的人。
月夜喜欢白马,但是这种喜欢是之于友情还是爱情他自己也看不透,他只是觉得跟白马相处的时光很舒适,想维持这个状态一直在一起。但是他内心也知道如果真的要跟白马在一起会十分难办,身份等级之差很难逾越。
歌曲背后故事:
今天没有找到歌曲的背景故事,却偶然发现了女主白马的自诉故事,女主忘却了一切,却一直记得那一份约定或者说是执念 。
我叫白马。
我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什么意思,也不清楚自己原来叫什么,只依稀记得这个名字是别人给的,是谁给的,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也许是酒喝得太多,最近我老爱忘记一些事情,有时候又会忽地记起来,记忆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住,总是忽明忽暗的,看不清晰。
坐在我对面的人是这家酒肆的老板,也是个爱喝酒的······却老说自己是个写书的人,还一定要向他买酒的人这么称呼他,不然他就不卖酒给别人,真是有趣。
在他眼前摇摇手,我说:“写书的!你帮我写个故事吧!”
卖酒的写书人醉着眼望我,我喝干杯中的酒,回想起在这里的原因······
这家酒肆开在夜郎都城的城门口,我每天都来这里喝酒,每次都挑临街的这张桌子,因为我在这里等人,等一个叫枯叶的人。
我等了三月,寒冬的雪色早被春日的暖阳融尽。他还没来,我却已经开始忘东西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忘记他,不能忘记等他,既然约定好的,他就一定会来,我就一定要等下去······所以,我对坐在对面的人说:“你不是写书吗,你帮我写一个故事,趁我还记得的时候,帮我把记忆留下来吧!
卖酒的写书人眨了眨眼,说道“你要我写一个故事,我要一个陪我喝酒的朋友,做笔交易吧······”
“喝酒有什么难的?”我笑一笑,答应了,“明天就给你讲我的故事。”
第二天清晨我来到酒肆,卖酒的写书人已经在等我,还备了纸笔,架势摆得十足。我失笑,卖酒的写书人怒瞪我,我才正色起来。
点过小菜,上好酒,我的故事······便从讨伐洪荒四兽开始说起······
洪荒四兽是上古时候的恶兽,一直为祸人间,三年前,我受命寻找四兽,三年来,已将其中的三只诛杀。上月,我得到消息,说四兽中仅剩的一只青龙现匿于东海之西。我连夜赶至,证实消息属实后,便想找船出海。
谁知沿海渔村的百姓不蕴世事,竟将青龙奉为神兽,我找不到愿意载我出海的大船,无奈之下,只觅得一叶小舟,这样,去寻那青龙了······
那天狂风恶浪,风急涛涌,我执一柄银枪,从清晨巡游至夜幕降临,也没有找到青龙。
正要回转的时候,天际忽地泛起乌云,我心中一动,便找了海中的浮礁停靠,暗中等候。
果然,不到一盏茶时间,乌云褪散,现出一轮明月,青龙从海中浮起张口吸食月之精华。
我手握银枪,寻找时机出击,青龙却异常警觉,刹那间已感知我的存在,一声啸吼,甩尾朝我袭来······
我用长枪轻点脚下浮礁,借力掠至另一块礁石之上,堪堪避过青龙扫过带起的劲风——正待迎接下一拨的攻击,却发现青龙已然隐入海中,与我隔了几十丈,只浮出一双眼,满目凶光。
我以为青龙会伺机攻击,自然全神贯注,谁料对峙了很久,青龙依然不动。
此番景况是我诛杀其他三兽时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其他的三兽在发现有人对其窥探时,皆会大怒,继而攻击其人。兵法云: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只有敌动了,我方可发现其破绽,并循机击破,诛杀三兽我用的便是此法,如今青龙却不动,只是匿与海中与我对望,让我十分诧异。
我解下背上箭匣,搭箭满弓,想射出一箭激怒青龙,引它向我攻击······
青龙离我有几十丈远,龙身隐入海水中,我无法瞄准,但这一箭意不在中的,便也管不了许多。
手轻放,箭已破弦而去,银色箭矢带着破空的声音,在夜空中掠出一道光······
然而箭未到,龙已惊起!
带着一声啸鸣,青龙摆尾扫落半空中的银箭,朝我袭来,刹那已掠近十数丈!
我脚下一点,掠身而起,银枪再扬,直刺青龙双目——此招原是虚招,以攻为守,为的是寻机攻及其他——伴着啸声,青龙已然逼近,我于半空中变势,长枪微转,借着青龙扑来的劲风之力,错开龙首,右脚微蹬龙颈,将身形压下数丈,长枪再扬,已将青龙的肚腹划开一道裂口。
飞溅起的血珠散落在我的唇角,竟然微甜似糖。
说来定无人相信,与青龙错开时我看到他的双眼,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眼光蕴着一些······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仿佛怀念,仿佛释然,仿佛忧凄······
也许因为这场厮斗结束得太快,与我原先预计的完全不同,毫无道理的快,我甚至怀疑青龙是自己撞到我枪上的,可是为什么呢?我无法知晓。
更奇怪的是我居然在青龙肚中发现了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一个在青龙肚中活了三百年的人!
他说他不是妖怪,我相信了,他说他忘了自己叫什么,我也相信了。
他的肩膀上纹着一只蝴蝶,我告诉他那是一只夜蝶,白天看似枯叶,晚上却会发光。
他便让我唤他枯叶。
枯叶很爱说话,他说自己三百年没和人说过话了,好不容易有个能说话的朋友,他可不愿意呆坐着。我本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却也在枯叶不休止的问题中不知觉的说了很多。
回程的时候经过雪山,我们遇上了暴风雪。我的眼睛被雪灼伤,无法视物,枯叶着急得不得了,我告诉他这只是一时的,他沉默了很久也没有说话,我不愿他想太多,便给他说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雪天莲蕊的故事。
写书的!你知道雪天莲蕊的传说吗?你一定不知道,我说给你听······
小的时候,听老人说的,三百多年前,夜朗的女战将木叶与药师晨凉相爱,晨凉在雪山守侯三年,等待千年一开的雪天莲,只为了取莲蕊制一种叫“无水”的胭脂,传说“无水”可使女子容颜不老,青春永留······
当晚我发起高烧,时冷时热,枯叶对我说,胸口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他让我靠着他的胸口,说这样就不会冷了。
我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跳的声音,闻着他身上一股淡淡莲香,迷蒙中真的觉着十分温暖。
次日清晨枯叶背我上路,风雪却更大了,我怕背着我,他也会走不出去,便要他放下我。他怎么也不愿意,问我:“走出这片雪山,最想见到的是谁?”
我最想见谁?我知道我一定说了个最想见的人,只是那人是谁,我现在记不清了······
我对他说,雪山之后是另一座雪山,你能背我翻过多少座雪山?他却说,背到他死也要把我带回他身边!
带回谁的身边?是那个我最想见的人吗?那一刻我伏在枯叶的背上,忽然很想对他说,如果我的眼睛没有被这场雪灼伤,我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你。
可是那句话我没有说出口,一直都没有说出口······
后来我们终于走出了雪山,落脚一家农舍。
再后来······
再后来月夜来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月夜便是为我取名白马的人,也是我对枯叶说的最想见的人,我杀洪荒四兽,不是为了国家,只是为了他······
可是······月夜却是来杀枯叶的。
我记得那个夜晚,星月无光,月夜找到我,要我杀了枯叶,然后跟他回去。
月夜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冷然,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陌生,我猛然发现一直以来我都不了解月夜,这个我一直爱着的人,那一瞬间,在我眼前,变得陌生异常。
我的记忆里没有过往,我记忆里的过往都是月夜告诉我的,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我最依赖的一个人,月夜做什么,月夜要我做什么,我都不曾过问,也无意过问。
可是如今,月夜要我杀了枯叶······我不得不问。
问了,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月夜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那眼光,仿佛可以将一切冰封。我强压下心中的寒意,因为我明白月夜的意思,月夜那样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他的答案,他决意要杀枯叶······
可我不能让枯叶死!
我解下腰间那壶酒,拔去瓶上木塞,一气灌入喉中······
“你!”
仰着脸,我仍听见月夜气极的声音,烈酒顺喉而下,仿佛烧灼着我的心肺……果真,要忘记一个人,便要受这般撕心裂肺的疼的。
“这壶酒太烈了······”我吞下最后一口,胸口是满满的疼。
再抬头,月夜脸上已是波澜不惊,呵呵······我心中苦笑,也许白马之与月夜,只是将领与兵属的关系,从来没有其他······
“今晚,你们都要死。”月夜说这话的时候,挡着月光的云层忽然散了,银色月光刹时铺了满地。也映亮了他的脸。
我望着眼前月夜的脸,刚饮下烈酒烧得灼热的胸口忽的升起一阵悲凉······
忽然记起师傅曾讲过的《法句经》,经文中说“从爱生忧患,从爱生怖畏;若无爱与憎,彼即无羁缚。”那刻,我想如若能立时忘却前尘,心中定不不会那样难过······
月夜转身离去的时候,我听到他低声说:“王已调动南锤众兵将,你······好自为之。”
“你还记得无水,帮我找回来,今夜就动身!”我赶回与枯叶借住的农家,嘱他为我去寻传说中的“无水”。
我当然知道“无水”只是一个传说,是后人为了丰富了木叶与晨凉爱情故事而编撰的一个美丽传说。
我对枯叶说我会在夜郎城等他带着“无水”回来,枯叶轻点头,临走时说:“你衣袍的领角破了,我不懂针线,便请农舍的大婶帮修补,明天记得去取······”
我低着头应声,右手使力扬鞭,马蹄踏响,等我抬头,只余飞尘······
我心中黯然,此一别,恐是再见无期了。夜郎王的大军我挡不了多久,只希望能为他拖延一些时间,我……不想他死······
可是一夜过去了,我也没守到夜郎大军。
第二日天明,我心觉事有蹊跷,便打算赶回夜郎向月夜探明究竟,回去揽马时农舍的大婶拦住了我,她递给我一件衣袍,是枯叶请他帮忙修补的那件。
快马三日,我赶回夜郎都城,在将军府门前拦下月夜,只是再次相见,已是无言······
月夜冷眼望我,他当然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可是对着他漠然的眼光,我却什么话都问不出来。
其实答案根本不紧要了,事已如此,我还想知道什么呢?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徒添忧伤吗?
我束手待缚,月夜却没有为难我这个叛臣逆将,他遣我离开,语气一如往昔的淡然优雅,不带丝毫感情。
我不解,他却道:“白马是将军月夜麾下副将,在负命诛杀洪荒四兽时不幸殉职,如今月夜身边,已无白马此人。也许你也叫白马,但你却不是白马。既已喝下‘醉生梦死’,就将一切······都忘了罢······”
月夜要我忘了,我就渐渐忘了······
虽然还没全忘记,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全部忘了的。“醉生梦死”原来竟是月夜与我开的一个玩笑,喝了······会忘,只是忘掉的,不止是他······
可是枯叶,我不想忘。我和他约定的,我要在夜郎等他,等他带回雪天莲蕊做成的“无水”。
“白马枯叶总相依······写书的,我要你帮我写下这个故事,是怕我有一天会忘记,到那时,你一定要拿它来提醒我,提醒我不许忘······”
写书人沉吟了半晌,回答说要三年的时间,三年后的今天,他为我写完这本书。
“要三年啊······哈哈······你······你果然只是个卖酒的······哈哈······这么简单的故事也要写三年······”我放开声笑,醉意渐渐袭来,酒肆外,天色渐近黄昏,一天,又要过去了吗?
明天,但愿我还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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